其實這個世界上的人很多,多到同名同姓的都數不勝數。
本來白隊長聽見這“陳文非”的名字,按理來說應該只是很熟悉,但沒法就這樣斷定許家松他們口中的那個陳文非,是不是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陳文非。
可一切就像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一般,偏偏也就是聽見了一次而已,白隊長竟然就如此肯定。
按照需要的,本來還缺一個陳文非的生辰八字,可偏偏這個白隊長也知道。
白隊長不是第一天在異案事務所工作,她在那裡幹了多久,也許陳文非不知道她,可她卻知道陳文非。
只要按照他每次過生日的歲數,再結合日期,就可以推算出陳文非的生辰八字。
可能真的就是,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吧!
剛好,現在許家松算到的,應該也就是他們都著急的那個陳文非位置。
就在幾個人想著的時候,忽然許家松又小聲地說了聲:“噓!”
緊接著,所有人的注意都被許家松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他望著一個衚衕,可前面什麼也沒有。只見許家松趕緊攔著兩個人,把他們往一邊推說:“好像是他過來了,快躲起來。”
說著,白隊長二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跑到一邊看不見光的地方躲了起來。
許家松算的很準,在他們躲起來以後沒多久,這眼前空蕩蕩的井蓋上就慢慢走過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那個人的身影很熟悉,他東張西望,終於像是找到了目標一樣走到井蓋上停下來。
陳文非沒有車,所以他坐火車需要等時間,不巧,唯獨臧小北他們那來這的火車,每天只有一班,錯過了就要等上一天。
所以可以說,許家松他們真的比陳文非還快了一步!
眼前這個鬼鬼祟祟的人,也正是陳文非沒錯了。隔著老遠,許家松他們三個人,都是一眼認出了陳文非。
可能也就是白隊長慢了一點。畢竟都這麼多年沒見到這小子了,也沒想到現在陳文非竟然混成了這樣,他的樣子,確實成熟許多,彷彿少了幾分以前小時候的稚嫩。
現在陳文非在明處而許家松他們在暗處,儘管明明是陳文非最小心翼翼,可他依然沒發現躲在一邊的許家松他們,倒是他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都被大家看在眼裡。
陳文非蹲下來,望著眼前這個井蓋說:“就是這了,但願沒找錯。”
說著,他拿起自己特地找來開啟井蓋的工具。
把工具撬下去,他已經準備動手了。在見到他準備動手的時候,臧小北還想上去,他已經都快要站起來了,可沒想到卻被許家松攔了下來。
見到許家松攔著他,臧小北有些不解地重新蹲了回來,只聽見許家鬆開口說道:“急什麼?我們現在在暗處,非哥在明處我們還擔心什麼?我們就在這看著,等會非哥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再出手不就好了。”
聽著他這麼說,臧小北點點頭。
確實聽起來天衣無縫,可萬一碰上什麼事他們真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