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他家人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回來了?”臧小北說著,轉頭回來望著許家松。
許家松已經坐起來了,他也知道許家松肯定沒睡著。
他想聽聽,許家松的意見。
“等會,先別開門”許家松只是默默說了這麼幾個字。
聽著門裡面沒動靜,外面敲門的那個女人又繼續說道:“聽說……你們也是受害者之一?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著,她看起來已經快哭了的樣子,聲音很委屈。
許家松是真見不得女孩子哭,他能感覺到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感覺,想了想,也就讓臧小北去開門了。
臧小北本來也沒拖鞋,他直接就起身走到門口。
因為許家松他們的床自己移動過,剛進來的時候他把這屋子的東西都差不多換了個位置,所以現在許家松他們並不能看見門口是什麼情況,被浴室的角給擋住了。
只聽見臧小北開門以後,他好像還沒反應過來,一句話還沒說出口:“你是……”
隨後他就沒了聲音,像是被什麼人要挾住了。
聽出聲音不對勁,許家松趕緊起身穿鞋。
他鞋子還沒穿好走過去,臧小北已經走回來了。
只見,一個女人此刻跟在臧小北的身後,進了屋子以後臧小北一副不敢亂動的樣子,讓許家松有些奇怪。
許家松沒說話,看見她進來只是盯著她看,一句話也不說。
見到許家松,像是終於見到了要見的人,那女的也把臧小北推回床上。
這才看見,原來她手裡是拿著傢伙的。剛才臧小北不敢亂動,正是因為怕傢伙不長眼他的小命就一下子沒了。
“你是?”見到這裡,許家松終於開口說道。
那女的只是嘴角微笑,隨後她擦了擦自己的傢伙收起來,說道:“我姓白,是你們這個案件的負責人,你們可以叫我……白隊長。”
“白隊長?”臧小北不解。
“那請問白隊長,大半夜造訪我們寒屋還拿著傢伙進來指著我們這些無辜的百姓,又是什麼意思?”許家松笑著開口問道。
現在許家松就想摸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好人還是不懷好意,現在是知道她是什麼人了,可就算是電影許家松也看過不少,自然知道這不會人人都是好人。
許家松就怕對方不懷好意,畢竟她現在也有傢伙,真的不好對付。
“沒有其他別的意思,我也不想廢話,我知道你們是好人。當然如果你對我的處理方式有什麼意見可以去局子裡告我,但我現在要搞清楚的事情,還請你們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這個姓白的倒是說話挺直白的,許家松聽完只是又笑了笑。
看起來這個女人比許家松大上很多,許家松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是她的對手。
見許家松也不說話,那白隊長就繼續說道:“你不是法醫,因為我就是學法醫專業出來的。剛才出事的時候,我就在這棟樓住著,趕下去的時候你做的一切我看得出來,你不是法醫對吧?”
許家松不說話。
“不要以為只有冒充局子裡的人才會被抓,在我們趕到之前你這麼對死者,一樣我們有權拘留你的。”
“哦?那這麼說,你是想和我試試到底是我的處罰嚴重還是你的處罰嚴重了?”許家鬆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