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松吃驚,這塊印記的出現,代表了太多事情!
那東西並不會因為第一個人沒死就結束,而是會繼續禍害第二個、第三個人。
就這樣,許家松一直望著那塊印記發呆。
局子裡的人,很快就和救護車趕到了現場。可人已經涼透了,根本沒救。
許家松很清楚,在他掉下來砸中那輛車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他的魂魄會被小鬼斂走,沒有機會活著。
局子裡的人也很好奇許家松是什麼人,告訴了他們自己是報警的人以後,局子的人連他一起帶走了,同行的還有死者的家人、臧小北、經理等人。
在車上,許家松咬著牙,臧小北就在他身邊。
臧小北開口問道:“松哥?”
聽見他說話,這一次許家松卻再也沒反應過來。
又是許久過後,才聽見許家松發愣似的開口說道:“那傢伙……是想告訴我們想要我們的命隨時都有辦法。”
聽見他這麼說,前面開車的那些局子裡的人眼神瞥了一眼後座的他和臧小北。
臧小北也是知道這麼說肯定有問題,他趕緊解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大哥就是有點……有點……被害妄想症!對,他這陣子總是神神叨叨的,總想著有人會害我們!”
許家松倒不介意臧小北這麼說自己,他知道,臧小北這麼說也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
萬一真的惹上了麻煩,可能明天的行程又會受影響,明天可是要繼續趕路去陳文非那的。
卻只見許家松反應過來以後,搖搖頭望著窗外。
在局子裡,兩個人又是做口供又是做筆錄的,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都交代了。
事實證明,他們真的和死者沒有半毛錢關係,也不知道死者是誰,下去的原因,完全是因為死者死在了自己車旁邊的那輛車上,自己的車響了,當然下去看。
就這樣,局子裡的人又把他們兩個送了回去。
在回去的車上,許家松問臧小北要了一張他的名片。
起初臧小北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直到他們到了以後,臧小北下了車許家松才把他的名片遞給了前面局子裡的人說道:“我們只是過路的,明天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我是陰陽先生,這個是我那位朋友的名片,如果你們調查不到原因的話,不妨可以聯絡我,只要你們願意相信。”
說著,前面的人接過了許家松遞過去的名片。
望著名片上的字,局子的人驚訝地說:“考古研究所?”
“對,曾經給考古研究所做過一點風水,你們願意信,再找我。”
說著,許家松就下了車。
他的背影可以說走的匆匆忙忙,倒是他的話讓局子裡的人懵了,難不成他知道事情真相不成?
拿著那張名片的人立馬拿起了手機說:“給隊長打電話,這個人一定有問題。”
也不知道,許家松這麼做到底是自作聰明還是想幫個忙。可能他就是覺得,那個死者都已經死了,不能讓他就這麼平白無故地死。
他自己肯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死了,就像臧小北一樣,現在許家松能做的,就是讓他的家人有著落。
在回房間的路上,臧小北早已有一堆話想說,直到他們回去關上門以後,他才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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