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印記不見了!
“果然……”許家松只是默默地說了一句。
“啥?松哥怎麼樣了?”臧小北想轉頭看,可他怎麼轉頭也看不見後面的那個字。
許家鬆放下了臧小北的衣服,笑著調侃道:“沒事了,你的那塊‘新發明’終於是失效了,唉,事實證明,彩繪還是太容易掉了。”
臧小北哭著笑了出來,他擦擦臉,“松哥你就不要再調侃我了,我哪知道這東西會要了我的命……我……根本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臧小北其實只是不想許家松太累了,畢竟他從剛才在路上就一直緊繃著神經,連進了屋也緊繃著。
當時臧小北說謊也沒有別的目的。當然了,許家松不是傻子。
只聽見許家松疑惑之餘,開口問道:“你剛才……自己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聽見他這麼問,臧小北認真地想了一會,可他搖搖頭,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
也不可能說記得不記得,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醒來彷彿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跑到那地方去了。
許家松聽著點點頭,好像也早就猜到了會這樣。
“剛才……你應該不是夢遊,而是被那些東西給騙過去的。”
“啥?啥東西?”臧小北沒聽明白,誰把他給騙過去了?騙到這底下去?
“就是想要你命的人,不對,你們家……有沒有什麼仇家?”
“仇家?”臧小北聽著又想了想。
這臧教授的為人大家都知道,本來一個做考古的,他性格還這麼好,怎麼可能招惹什麼仇家?
每天早出晚歸,朋友也沒幾個,仇家就更不可能了。
臧小北沒想一會就搖搖頭,確定沒有。
“那就只能說……是有人在搞鬼,想讓我們過不去非哥那了。”
“搞鬼?可……”臧小北欲言又止,他轉頭望了望身邊牆上的這一張張符咒。
“我知道,我的符咒不起作用是有原因的。你身後的那塊‘紋身’,是來自我們三清的一門禁術,叫‘三死斂魂術’。意思就是這個禁術一旦啟用,就必定會有三個人死。”
“三死斂魂術?”臧小北不禁又陷入了一陣思考。他想到了自己背後的“叄”字,又想到許家松剛才說有人想阻止他們去找陳文非,他開口問道:“那我是……”
“你是第一個死的,三死斂魂術從“叄”開始,一直到“壹”也就是最後一個人,每個人身上都會有一塊像你一樣的紋身。書上沒有記載關於這個術太多的東西,只是我的師傅當時剛好喝醉了有跟我們提過。
那塊紋身我能認得卻沒有記憶,也完全是因為師傅喝醉以後找出來的那本舊書,我曾經在上面看到過。因為只是一眼,完全是因為師傅喝醉了才不小心給我們看到,所以我才記不清楚。
給我們看那本書,本來就已經是禁忌了,第二天我們誰都沒敢承認師傅給我們看過,只敢說那本書我們確實不知道師傅什麼時候放那的。看禁書,無論是師傅還是我們,都要受到嚴懲。”
此刻聽著許家松再講自己的經歷,臧小北聽著是完全說不出話來。
這個什麼三死斂魂術,差點就讓他掛了!
到現在過去了有一段時間,臧小北還是沒緩過來,他甚至都不敢望見窗外是什麼樣,怕自己萬一又再掉下去,那就真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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