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哥,我也不是你物件,不對,也不能是你物件,也不是你爹你媽,你快鬆開,等會讓人誤會了咋整?”陳文非開口說著。
乖乖,這許家松該不會是在做夢吧?他到底在做啥夢呢這是!
陳文非想著趕緊悄悄地在許家松沒醒過來之前把他的手鬆開就行了,也不用吵醒他,畢竟他好不容易才睡著。
可根本也還沒等陳文非把許家松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掰開的時候,這許家松的嘴巴又開始動了起來:“這裡好黑……我……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這裡……”
終於這句話,徹底讓陳文非放棄了離開的想法。
他思考了一會,重新在許家松睡覺的旁邊坐了下來。
黑?
到底許家松在做什麼夢呢?
陳文非思考著,現在許家松就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臂,怎麼也不鬆開,他都有些無語了。現在除了看許家松睡覺,他也幹不了其他的事情。
曾經陳文非也有一段時間特別怕黑夜,特別怕自己一個人過黑夜。
不是怕黑,而是天黑了以後他就會開始亂七八糟地亂想,所以他害怕,導致有一段時間他都很喪甚至鬱鬱寡歡。
這個年紀的年輕人,大概都會有很多自己的煩惱,無論他在外人眼裡如何。
其實他就是他,可那些得抑鬱症的人也大部分都是,人們往往覺得最不會得抑鬱症的人。
抑鬱症不是病,它就是比常人的感情反饋更激烈了一點。就好像常人是這樣哭這樣笑,但抑鬱症會更加誇張一點,真的就僅僅是這樣。
那段時間的喪,陳文非還特地去查了資料,因為他自己也害怕自己會得。
他也算是有一丁點相關了解。抑鬱症患者,最怕的就是黑夜。所以他願意留下來陪著許家松,陪他度過現在最艱難的階段。
“好了好了我不走,我就陪著你,你鬆開我吧,我不會騙你的。”
陳文非說著,再次嘗試著掰開許家鬆緊緊握著自己的手。
終於,這次並沒有讓他失望,他成功了!
許家松的手,就這麼一點一點地鬆開。隨後陳文非把他的手重新放到了他胸前,蓋上那塊不算暖和的被子。
想起了可能有點冷,陳文非又把許家松的外套拿過來蓋在他身上。
就這樣,一直陪著他。
雖然陳文非也說不清許家松到底是得了抑鬱症沒有,甚至現在醫學界也沒有一個可以確切的標準來確定到底是不是抑鬱症。
醫院和醫生只不過是透過一些測試題做出一個測試結果,但那個結果其實也不是準確的。因為心理這東西,變化實在太大了,又怎麼會是一套測試題能說清。
可陳文非還是選擇了陪伴,無論許家松到底怎麼了,起碼他現在在這,就能幫助到許家松一點,這就夠了。
其實許家松現在這樣挺可憐的。
那段時間,如果陳文非後來沒有遇到黃丹妮,可能他也走不出來。所以黃丹妮在陳文非心中,真的有一個非常高非常重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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