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許家松一眼,許家松自己也感覺有些尷尬了。
陳文非這時候也看了一眼許家松,這時候許家松躺不住了,他一副從床上起來要出去的樣子說:“沒事的……我還是……出去吧。”
“沒事,你可以聽。”
直到陳文非再一次開口說,許家松才有些難以置信地停住轉身看他。
大概是蔡前輩自己也感覺到了陳文非可能自己有想法,他說:“嗯,那你就一塊聽吧,其實也沒啥不能說的。”
說著,陳文非再次讓許家松躺回去。
許家松剛剛撤下來的腿,在陳文非的扶助下又重新放回了支架上。
陳文非也是這起身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的胸口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他的胸口在起身的時候,像是報警般地給陳文非一陣撕裂感。
陳文非都感覺自己的胸口要裂開了那種感覺。他忍著痛把許家松的重新弄回床上躺好,隨後又自己躺回床上。
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了,許家松的身軀,他能給他扶回去就已經夠嗆。
蔡前輩搖搖腦袋,“這天地玄學,自古以來就是需要天賦的,可能時間上你已經追不上那小子了,但只要你一心向善,就不怕在天賦上差他多少。”
陳文非聽著蔡前輩這句廢話,他當然知道這個道理,還需要有人來說嗎?
顯然,蔡前輩也看出來自己的這句話並不能給陳文非什麼幫助。“好了,叔這次也不是來跟你說這些老生常談的話的,叔也知道你聽膩了,既然過來,叔就不會讓你失望!”
蔡前輩說著,轉身看了看病房的四周,就好像在觀察什麼東西一樣。
陳文非不明白他這是在幹什麼,但他和許家松都沒說話,就靜靜地看著蔡前輩。
“要送你一件東西的,但因為叔現在是魂魄離體狀態,也沒法把東西給你帶過來,不過回去以後叔就給你寄過來,搭配叔等會教你的一套心法口訣,能幫到你在很多時候。”
陳文非聽著蔡前輩的話,疑惑地問:“啊?寄快遞?啥東西啊,安全嗎?”
陳文非可能是覺得,如果寄快遞能送過來的東西,能是什麼靠譜的東西?正常越重要的東西,應該越小心地保護,怎麼能寄快遞送過來呢?
“廢話,不寄過來的話,難不成你還想叔一大把年紀給你送?就算你想叔也不幹啊!你要給我多少錢我才樂意?”
面對蔡前輩此刻的這句話,陳文非尷尬地笑了笑,“嘿嘿,叔咱倆誰跟誰,你還這客氣呢?瞅咱倆這關係,你怎麼得也應該不收錢才對嘛!”
“拉倒吧你!再說我走了啊!愛要不要!”
聽見蔡前輩這樣說,陳文非這才趕緊收了收自己開玩笑的意思:“別走啊叔!小非開玩笑的,叔……”
陳文非最後一聲苦苦哀求的聲音,這才讓蔡前輩重新轉過了身來。
“嘿嘿,你小子下次再跟我扯淡也得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扯不扯得起!”
陳文非聽著撅噘嘴。
蔡前輩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緒,“給你寄過來的是一塊項鍊,算是……一塊吊墜。”
“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