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蔡前輩的這句話就好像戳中了這個土大款什麼很致命的東西一樣，剛剛還一副有錢就是了不起的這個土大款，瞬間變了個臉色。
他望著蔡前輩，問道：“你……問這個很重要嗎？”
“是，有點重要。因為我們需要根據死者的一些資訊來判斷該如何主持這場喪事。”
土大款猶豫了，他腦子好像想了一會才想到答案。
不知道這個問題為什麼還需要思考，在陳文非眼前他確實是思考了一段時間的樣子。
“死者……是我的母親！”
土大款終於憋出了這句話。
“是壽終正寢還是？”蔡前輩繼續追問道。
“壽終正寢！”
此刻這土大款的聲音很明顯比剛才說話不知道大了多少，這倒是挺讓人感覺奇怪的。
正常說一句“壽終正寢”不就是回答蔡前輩一個問題嗎？
“好，定金十萬，事成之後追付餘款三萬，可以接受嗎？”
“這麼貴！你們這是黑店嗎？”那個土大款的聲音還是這麼大，但他此刻顯然沒有了剛才那奇怪的感覺給陳文非。
“當然不是，您自己應該知道這個喪事好不好辦，我們從來不會漫天要價。”
蔡前輩說著，竟然眼神是有些堅定地望著那個土大款。
土大款被蔡前輩的這個眼神嚇到了啊，他望著蔡前輩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結結巴巴也沒能說出一句話。
“十三萬而已，就當是買個平安了，反正你喪事多辦幾天也差不了多少錢。”
終於，那個土大款鬆口了。他望著蔡前輩說：“好，那你們今天什麼時候能過來？”
“現在就行。”
“好！那我在門口等你們，我的車就停在門口。”
蔡前輩點點頭，隨後收了錢那男人也就走了出去。
陳文非也被蔡前輩剛剛給出的價格驚到了，雖然他也知道可以多收這些土大款一些錢，可他根本沒想到蔡前輩會要這麼多錢。
一個真敢要，一個真敢給。
當然了，蔡前輩也看出了陳文非的疑惑。
收拾著東西，蔡前輩開口問道：“怎麼？你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陳文非聽見蔡前輩在和他說話，可他想了很久，也根本想不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除了剛才的一些小細節，可陳文非也根本沒覺得這些細節有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
“是……他猶豫說出死者是誰的時候嗎？”陳文非試探性地問蔡前輩。
此時的蔡前輩也差不多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他嘆了口氣說：“對！還不止這個。接的這活很明顯有問題，不然我又收這麼多錢幹嘛？”
“有什麼問題？”陳文非再次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