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人找到了,可奇叔是無論這兩人怎麼叫就不醒,應該不是酒還沒醒的關係。
那傢伙被消滅了以後,本來讓蔡前輩和陳文非找不到奇叔的術也就消失了。
人在術在,人亡術亡,一直都是這個道理。
不過萬事都沒有絕對。有些比較高深的術,就無論施法者是否還存在於世了。
只看見蔡前輩已經是一副看出了怎麼回事的樣子,他衝著陳文非喊道:“幫忙脫你奇叔的鞋!”
“啊?”
陳文非沒能一時間反應過來,隨後等他明白了意思趕緊就跑到奇叔腳的位置給他把鞋給脫了下來。
他明白此刻的蔡前輩要幹什麼,他在書上看見提到過的。
只見蔡前輩又拿出了剛才自己拿出那塊小刀片的盒子,丟給了陳文非說:“知不知道做什麼?”
陳文非接著盒子以後點點頭。
他的腦海裡浮現出畫面,隨後他拿著刀片就劃破了奇叔的大拇指。
鮮血從奇叔的腳上流了出來。這應該算是不小的痛,但這也更可以證明奇叔並不是還沒酒醒或者暈了,正常人突然收到這樣的小刀片刮能不反應嗎?
陳文非從奇叔腳上留下來的血用那塊刀片沾了兩下,直接把血帶了一點到刀片上,小心地跑回蔡前輩的身邊。
蔡前輩也沒再從陳文非的手上接手刀片,直接讓陳文非把刀片上的血滴在了奇叔的下嘴唇。
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讓奇叔回味自己的味道。
他還沒有死,最好的證明就是他身上的三把火還在燒並沒有停。
就在陳文非做完了這一切以後,眼前的奇叔竟然真的如書上所說,瞬間就咳嗽了兩聲醒了過來!
這可能是陳文非第一次救人成功,這倒是讓他有些激動。
奇叔醒了以後,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人也虛弱得很。
陳文非和蔡前輩兩個半醉的人就拖著他一個昏死之人打車回了迎福館。
這裡確實不是老城區了,但這裡交通也還算發達,多花了點錢就有司機願意給他們送回去。
天,在他們邁出那棟樓的時候就矇矇亮了起來,找到計程車的時候也已經是太陽徹底爬上山頭。
回到迎福館,差不多就是中午。
這一路奇叔都在睡覺,應該說是半昏迷狀態。撞上了這些東西,他能不昏迷一段時間也確實困難,連身上的火氣都這麼虛弱,又怎麼會這麼快就恢復過來。
陳文非好好休息了一天,沒吃沒喝光睡覺。他真的太累了昨晚,無論是驚嚇還是喝酒,酒後第二天真的很磨人,他什麼也吃不下就想癱死一天,還好蔡前輩好像也是這個想法。
誰知道僅僅是又過了一天,等陳文非終於是起床來的時候,令他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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