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被厲宴一句話堵的語塞。
對,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她也只是客氣客氣。想在厲宴面前刷刷好感罷了,誰知道,厲宴真的就不責怪白向暖了?那她的“良苦用心”,豈不是都白費了嗎?
這跤,也白摔了是嗎?身上的泥土味時時刻刻的提醒自己,一定要讓白向暖不好過。可是……宴哥哥似乎都沒打算替她出頭啊?
“可是,宴哥哥……”嫣兒臉色頓時耷拉下去,道:“你看我這滿身的泥土,我……”
“嫣兒,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厲宴眼底劃過一絲隱忍,他失望的說著:“你怎麼摔的,想必你自己清楚,也沒必要誣陷其他人。”
嫣兒震驚,宴哥哥怎麼會知道?她明明已經裝的很好了啊?明明天衣無縫,可為什麼宴哥哥還是選擇相信這個女人!一抹憤恨,浮現眼底。
“宴哥哥……”嫣兒此刻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無助極了。且不說白摔了一跤,衣服也髒了,還丟了臉面,即便是如此,也沒能博取宴哥哥的同情。
他就當真那麼愛這個女人?
嫣兒愣神期間,厲宴已經拉著白向暖回去了。等她回過神來,只能看到兩個人粘在一起的模糊的背影。
憑什麼,憑什麼!
她真的好不甘!嫣兒鼻頭一酸,眼淚自然而然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這滋味,苦不堪言!
甚至,宴哥哥對她連一句質疑的話都沒有,就那麼信任她嗎?她白向暖憑什麼!憑什麼可以得到宴哥哥這麼好的男人!而宴哥哥,始終都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
“沒什麼問我的嗎?”
走到了馬路旁,白向暖站定,甩了甩因露水而結在一起的頭髮。
“問你什麼?”厲宴不明所以,好奇的看著她。
“就不問我些什麼?萬一,真得是我推得呢?那她豈不是很委屈?”
“我的女人,我相信。”簡簡單單的七個字,卻如同擂鼓一樣,敲擊著白向暖的心房。一下一下,記憶猶新。
白向暖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
厲宴輕笑:“就算是你推得她,也是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就算因為太過於瞭解白向暖了,摸清楚了白向暖的性格,處事風格。才會如此信任她。
如果自己得女人都不信任,那還能去信誰?
“不要油嘴滑舌的。”
白向暖沒好氣的伸手戳了一下厲宴的腦門,笑道:“你這小嘴怎麼就越來越甜了?”
“那你,要不要嚐嚐看?”厲宴抿唇,壞笑著將臉貼了過來。嚇得白向暖往後退了一大步,可是卻忘記了自己手還被某人拉著呢。
她剛往後退,就被厲宴一把給拉了回來。
腰,被人給摟住了。白向暖笑眯眯的看著厲宴:“幹什麼?在大馬路上呢?”天漸漸明亮起來,路上行人也增添了幾倍。
上班族紛紛路過,皆是好奇的把目光投在兩人身上。多是八卦的眼神。
“早上起來也不叫我。”厲宴面露委屈。自從上一次白向暖被人綁架吼,他就格外注意白向暖得行蹤,因為大過於緊張。以至於白向暖剛起床,他就醒了,只是沒有起身。
白向暖去院子裡的時候,他就在窗戶旁偷看。眼睜睜的看著嫣兒帶她出去,他擔心的跟了過去。趁著大霧,躲在了不遠處,將兩人的話全數聽在耳中。只是聽到白向暖好像不耐煩了,他才走出去想要帶她回去。
沒想到,嫣兒居然會那樣心機,學會倒打一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