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編……我說的都是真的。”向柔說完,自己也覺得自己得話充滿了可疑之處。她伸出三隻手指頭,發誓道:“如果我有欺騙姐姐的地方,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白向暖嗤笑:“多大了,幼不幼稚?”她靠在椅子上,愜意的聽著向柔說故事。
“我真的記不得了。”
“這是你跟你媽研究出來的新戰術嗎?假裝失憶,然後哄騙我,以為可以冰釋前嫌?我告訴你,不可能。”機會她不是沒有給過她們,可是她們不知道珍惜。
她不是聖母,沒有一顆寬容的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是這麼簡單。
向柔眼底劃過一絲無措。她不知道為什麼媽會如此針對姐姐,而且聽姐姐的話,她們以前糾紛很大?大到不能緩解得那種?不會的,她不信。有什麼矛盾是不能解決的?
“我沒有假裝,家裡有醫生開的證明,不信我明天可以拿來給你看。”
“不用。”現在偽造證明還不簡單?而且她又不是專業人士,哪裡知道是真是假。
“姐姐。”向柔突然扶著桌子跪了下來。她乞求的目光看著白向暖道:“不知道以前的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現在跟你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白向暖徹底怔住了,她開始懷疑向柔是不是真的失憶了?因為以前的向柔,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給她下跪。她愣神,忘記了扶向柔起來。
“我是真心想跟姐姐處的,我也希望我們可以做朋友。”向柔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白向暖反應過來才意識到不對勁,她去扶向柔的時候,向柔已經暈了過去。
醫院裡。
向家人徘徊在病房門口。
“哪位是病人家屬?”醫生摘掉口罩走出來。
劉曉怡急忙湊過去,迫不及待道:“我是我是,我是她媽媽。”
“病人無事,只是身體虛弱,低血糖暈倒,多補充點營養。”
聽此,一家人緩了口氣。白向暖得知向柔平安無事,剛想離開,突然想起來向柔提及的失憶,她去找到主治醫生。
“醫生,我可以進來嗎?”
“你是……”正在辦公室研究病例的胡醫生,看到敲門進來的白向暖,眼底劃過一抹驚豔。“你就是白向暖吧?”
白向暖禮貌的笑了笑,問道:“我想了解一下我妹妹向柔的病情,我很擔心她。”
胡醫生沒說話,去抽屜裡翻找檔案。
“找到了。”他將檔案遞給白向暖,道:“你妹妹向柔是吧?腦部細胞受損,有選擇性失憶或者間接性失憶的徵兆。”
白向暖聽此,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看來,向柔的確沒撒謊。而且,極有可能屬於前者,選擇性失憶。不過,她會把自己給忘掉,還真是讓她挺意外的。
“那怎麼解釋她性情大變?”白向暖想到一個細思極恐的問題。
“這個……可能經歷過生死,變了一個人吧。”胡醫生也沒有一個科學的解釋。
“好的,謝謝醫生了。”
回到厲宅,白向暖將事情原委一一告訴了厲宴。
兩人手牽手坐在沙發上,徒增了幾分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