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錯之有。”趙霽伸手握住蘇邀的手,語氣沉沉,“今日你參加這些比賽本就不適合穿袖子寬大的服飾,這聲騎裝為夫倒是覺得很適合你,這康元何時規定了女子不能著男子的衣物參與比賽了?”
“你的意思是說她沒錯了?”太后沒想到在皇帝面前這趙霽竟然還會如此的護著這個來路不明的野種。
趙霽直接不看太后,轉而看向皇帝,“自古女扮男裝皆是美談,先有姑祖母女扮男裝隨同皇祖父征戰奪天下,後有昭寧郡主隨夫上戰場,這些女扮男裝者誰不是巾幗不讓鬚眉,怎的到了皇祖母這裡,女扮男裝就成了沒有規矩了呢?”
“你少拿你姑祖母來壓我!”太后氣憤地指著趙霽,厲聲呵斥道,“你姑祖母隨兄征戰奪天下,昭寧郡主隨夫上戰場保衛康元太平,她呢!”
太后把目光放在蘇邀身上,“她女扮男裝做了什麼?”又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你竟然拿著一個不知根底的野種與你姑祖母相提並論,簡直是不孝!”
“母后。”皇帝無奈地看了太后一眼,沉聲道,“您也是常年在佛祖面前吃齋唸經的修士,怎能隨口說出那般粗鄙之詞呢。”
太后瞪眼,“皇帝!你在責怪哀家嗎?”
皇帝垂眸,“兒臣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蘇邀都已經同霽兒成親了,如今就是我皇室之人,你怎能說皇室兒媳是...哎,罷了。”皇帝看向趙霽,“你皇祖母說得沒錯,你姑祖母曾在戰場立功,如今這昭寧郡主更是在戰場上有女將軍的稱號,你這媳婦今日女著男裝,做了些什麼事兒呢?”
一直默默坐在旁邊的皇后心思卻沒有在這上面,她從趙霽一進殿目光就在趙霽的身上,他發現兒子變了,面色比上次見面更好了一些,而且他沒咳嗽了。
趙霽倒是沒有注意到皇后的眼神,他聽著皇帝的問話,溫柔地看了蘇邀一眼,面上露出笑意,看著蘇邀面上那半張銀色面具,他微微一笑,“她啊,今日參加太學的比賽,先是奪了圍棋對弈的魁首,接著一曲琴簫合奏拿下音律比賽的魁首,再接著用一首獨不見和墨塊寫畫出來的字和畫躲下詩畫字的魁首,再以超高的準頭拿下了投壺的魁首,兒臣覺得今日身著男裝的王妃,比以往那些精心打扮的小姐要耀眼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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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趙霽描述之後的皇帝眼中溢位笑意,他側首看向蘇邀,語氣比之前更親和了一些,“賢王妃,賢王所說可都是真的?”
蘇邀抬頭看著皇帝,不卑不亢地鞠躬行了一禮,朗聲道,“身為賢王妃,兒臣不敢讓皇室蒙羞,自當全力以赴。”
皇帝頷首,朗聲笑道,“不愧是我皇室的兒媳。”
太后瞧著風向逐漸逆轉,連忙道,“皇帝,我們叫賢王夫婦二人進宮,可不是表彰賢王妃今日子太學奪得魁首的,太學比賽年年都有,魁首也每年都有,她並沒有多特殊。”
說罷又看向皇后,沉聲道,“皇后,你管理整個後宮都能井井有條,怎麼管個兒媳婦倒是管不好了,都讓她對自己的堂妹動手了?”
蘇邀聞言這才把目光放在太后身上,繞了這麼大一圈,這太后終於把話扯到正題上來了,她還以為這太后要以她著裝不正為由把她給治罪了呢。
“太后娘娘說的是今日孫媳掌摑恩知郡主之事嗎?”蘇邀沉著臉問。
皇后瞧她竟然就這樣輕飄飄地說出了掌摑的話,厲聲呵斥道,“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掌摑恩知,你可知罪?”
“孫媳何罪之有?”蘇邀抬頭和太后對視,眼中絲毫沒有畏懼,她沉聲道,“恩知郡主明知晉安侯府的小姐精神異於常人,卻指使別人在賽馬場上出手傷害刺激賀晨星小姐,今日是孫媳替賀小姐擋住了那個球,如若那球搭在了賀小姐的身上,今日恩知郡主怕就不是被孫媳掌摑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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