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卻在此時,一陣寒光襲來。
“住手!”與此同時,六張老出手了,“老四,這是年輕人自己的事情,我們就不用插手了。”
一道紅色匹練,撲向白色寒光,兩道亮光,頓時蕩起一陣靈力漣漪,像是水波一樣,向著四周盪漾開來。
“死!”靈力盪漾開來,沒有對風峰造成影響,風峰的劍沒有任何停留,一劍刺穿範徵的心臟!
範徵,死!
“你放肆!”四長老豁然越下決鬥臺的賓客席,疾馳奔向決鬥臺下,“風峰,你連殺我金烏派兩名優秀弟子,你可知罪!”
“知罪?哈哈……我何罪之有?”
“你殘酷殺害我金烏派兩名優秀弟子,並且在對方已經投降的情況下,還不依不饒,這屬於殘害同門,應該治你個殘殺同門之罪!”四長老義正言辭,慷慨激昂,一副正義的化身的形象。
“真是可笑至極!”風峰厲聲呵斥,單手持劍,遙指決鬥臺石碑,“既上決鬥臺,生死由天命,石碑上寫的清清楚楚,你有何理由說我殘殺同門?”
“你……”四長老語塞,一時之間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圍觀的數百之人,也嗡嗡的響起了討論之聲。
“對啊,上了決鬥臺,就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要不然就別去。”
“就是,只要不是在決鬥臺外,都算作是生死相爭,不死不休,這風峰的做法,沒毛病。”
“是啊,範徵二人和四長老,屬於鄭副宗主一系,這四長老,看樣子是藉機想要找茬了……”
……
人群的討論聲,自然落在了四長老的耳中,偏偏四長老理虧,也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哼,既然上了決鬥臺,就要有要死的準備,況且,如果今日是我被範徵二人打傷,他們會放過我麼?到了那時候,你四長老還會上臺阻止他們麼?”
“這我不管,總之,你殺了人,不能就這麼算了,來啊,將這個濫殺無辜的人綁了,交給長老團審判!”四長老一聲令下,站在他身後的兩人答應一聲,就要上臺去抓風峰。
“你大膽!!”風峰豁然舉起手中長劍,指向四長老,手中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一個令牌,“按照我金烏派派規,我乃是金烏山派少山主,地位只低於山主和副山主,和兩大長老等同,比其他護山長老高半個地位,你是何身份,有什麼資格這麼對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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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四長老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看著風峰手中的少主令,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不僅僅是他,在場所有人,都幾乎直到此時,才猛然想起風峰少山主的身份。
以往風峰廢人一個,所有人,甚至包括他自己,都不願將少山主的身份和他聯絡起來,如今他的天賦歸來,他已經有了底氣,要找回失去了將近三年的尊嚴。
“那我有沒有資格?!給我跪下!”
正在風峰慷慨激昂之詞,而四長老無言以對之時,虛空中突然傳來的一聲斷喝,讓風峰的整個魂靈發出“嗡”的一聲,緊接著,七竅流出血來。
如山的氣勢壓迫著他的全身,讓他的雙膝忍不住瑟瑟發抖。
然而,縱然這氣勢猶如山崩地裂,風峰依然巋然不動。
除非讓我從此躺下,否則,我決然不跪!
六長老一聽此人聲音,臉色頓時大變。
六長老毫不猶豫,騰身越向決鬥臺,擋在了風峰的面前,獨自頂住了這道如山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