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請你喝酒去。”
廣場另一頭,供人休息的長椅上,蘭妮和佩爾正並肩而坐。佩爾見牧黎和芮喬準備走了,不由得道:
“好了,戲也看完了,不知道弗里斯曼小姐能不能賞光一起去喝杯酒啊?”
蘭妮站起身來,理了理裙角,微笑道:
“你覺得如何?”
“什麼如何?”佩爾莫名其妙。
“剛才的那一幕。”
“沒什麼感覺,不是很正常嗎?即便刺客少尉這次正義心氾濫,最終的結果也完全不出乎意料。”佩爾聳了聳肩。
“嗯...說得沒錯...”蘭妮不置可否,然後極為突兀地轉換了話題,“想不想來點薄荷酒,聽說軍人俱樂部那家味道不錯。”
佩爾笑著站起身道:“別忘了你請客。”
或許是巧合中的巧合,下午咖啡館廣場事件之後,晚上她們竟然不約而同地去了同一家酒吧。當蘭妮和佩爾進到酒吧裡,看到遠處坐在吧檯邊的牧黎和芮喬時,佩爾不由感嘆:
“蘭妮,我開始佩服你和刺客少尉的緣分了,我看,你真的很需要上前去打個招呼。”
蘭妮笑道:“好吧,如你所言。”
蘭妮和佩爾向前來接待的侍者示意要去牧黎芮喬附近的吧檯位置,侍者便帶著她們向那裡走去。彼時牧黎正有些心緒低落地喝著酒,酒她是很少喝的,而且也喝不慣洋酒,她點的是一杯瑪格麗特,這是她從前唯一喝過的洋酒,味道與記憶中有所區別。芮喬坐在她邊上,面前擺著一杯加冰威士忌,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她搭著話:
“這家酒吧是退伍軍人開的,很多阿爾塔的軍人都愛來這裡。咱們軍人享受三折優惠......”她頓了頓,看牧黎沒什麼反應,嘆口氣道:
“你要是不開心,咱們就回去吧。”
牧黎聞言急忙道:“抱歉,掃了你的興。我還好,咱們再坐會兒吧。”
“你啊...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中邪了啊?還好我機靈,否則事情鬧大了,你說該怎麼收場?”芮喬抱怨道。
牧黎苦笑著搖搖頭,沒說話。
“你看看自己陣營檢測,有沒有什麼異常。”芮喬小聲湊到她耳邊說道。
牧黎心中一凜,悄悄開啟了手環id,直接進了陣營介面,發現自己依舊保持在守序中立陣營中,陣營偏差值:守序+22,中立+5,這資料簡直堪稱守序中立的典範。
“應該沒什麼問題。”她鬆了口氣。
“那就好,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以後可千萬別再做這種事了,我心臟病都犯了。”芮喬道。
牧黎默了半晌,又喝了口酒,躊躇問道:
“阿喬,那個黑色項圈,具體是做什麼的,只是為了標記出叛變者嗎?”
芮喬眼神一凌,張了張嘴,尚未回答,卻忽聞背後一個冷而不厲的女聲輕輕響起,伴隨著一股梅花般的冷香幽幽傳來,一個精緻絕美的女子,非常自然地坐在了牧黎的身旁。
“那是處決用的刑具,如果叛變者被檢測再次叛變,或者作出任何被九神系統判定為有一級潛在威脅的事情,那黑色項圈就會被啟用,倒計時5秒後,向叛變者脖子內注射神經毒素。叛變者將在不到0.7秒的時間裡速死。”
她用一種悠然的腔調,說出了一段讓人毛骨悚然的話。牧黎只覺得渾身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轉臉去看來者,便看到了一張讓她印象極為深刻的容顏。她一時間有些愣怔,脫口而出道:
“蘭妮·弗里斯曼?”
“你好牧黎,好久不見。”蘭妮微微一笑,頓時繁花盛開,讓牧黎心絃一顫。
而另一頭芮喬已經激動地從吧檯邊跳了下來,迅速站直敬禮道:
“見到您太榮幸了,弗里斯曼少校!”
“還有我呢。”另一個聲音不滿響起,佩爾也露了面,坐在了蘭妮身邊。
芮喬更驚訝了:“安德烈斯小姐!”
誰啊?牧黎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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