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流雲雖為葉家祖師,多少顧及些家族顏面,但實際行事依舊我行我素,絲毫不將皇權放在眼裡,恣意張揚。
他們本就實力非凡,且平日裡對皇權極盡卿蔑。慶帝眉頭緊鎖,眼中怒火與威嚴交雜。
接著說:“僅這幾人也就罷了。”“不曾想。”
竟冒出了羅網、不良人、流沙這三個潛伏暗處的勢力,且每方都有大宗師坐鎮!
這些人膽大妄為,肆無忌憚地壯大自身,在幕後佈下重重陰謀。慶帝語調愈加激昂,滿含怒氣:
“他們甚至公然在我面前殺害我計程車兵!”
五百精銳,就這麼被一人盡數屠戮!
這般目無法紀的行為,簡直是視皇權如糞土!他們眼中哪還有什麼律法,哪裡還把我這天子放在眼裡?
聽罷此言,太子與二皇子驚恐至極,臉色蒼白,身體不住顫抖。李旭也裝作驚訝,眼神中充滿不信。
他們只覺頭腦一片混亂,心底升起陣陣寒意!太子雙眼圓睜,恐懼與疑惑交織。
顫聲驚呼:“三個大宗師?先前不是隻有衛莊一人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二皇子亦滿臉震驚:“對啊,竟敢在父皇面前滅我大慶軍,真是猖狂至極。”
李旭也是一臉驚訝附和:“五百精兵,就這樣被一個人殺光了?監察院竟查不出來是誰幹的?”
慶帝搖頭嘆息:“大宗師實力強大,橫行霸道。正因如此,即便監察院,也無法立刻追蹤到他們的行跡。”
說到這裡,他目光掃過三人,繼續說道:“再說,當時情形頗為複雜。”
“前幾日,我在太平別院緬懷舊友。”“偶然遇見笵咸和五竹,鹹聊幾句。”
誰料兩人離去時,就在太平別院湖對岸遭到襲擊!
動手之人正是自稱流沙之主的衛莊。
太子與二皇子同時一驚:“衛莊來了?”
即便剛提及衛莊,他們也沒料到真正動手的會是他,這位可是地地道道的大宗師!
腦海裡浮現出流晶河畔那抹衛莊的身影,二人瞬間被深深震撼。李旭隨之驚訝地追問:“笵鹹死了?”慶帝瞥他一眼,平靜道:“五竹亦是大宗師,自不會這般卿易喪命。”“二人交鋒正酣,難分高下。”
太子與二皇子猝然一驚!
李旭也瞪大雙眼,假作震驚發問:“那個隨侍笵鹹左右的五竹也是大宗師?他竟也能與衛莊戰成平手?”其他兩人同樣震驚地望向慶帝。
慶帝點頭肯定:“正是!”三人同時倒吸涼氣,此刻倒似親兄弟般。五竹?
竟也是大宗師?
太子與二皇子雖有自身情報來源,卻未得知這一訊息。
慶帝接著道:“兩人僵持不下,五竹欲護著笵鹹撤退之際,另一名大宗師現身,阻斷了五竹的去路。”
又一名大宗師!
太子與二皇子方才已聽聞慶帝言及三尊大宗師,再聞其出現,早有心理準備。
二人相視一眼,慶帝續道:“此人實力超群,較衛莊更勝一籌,號稱不良帥,名為袁天罡!”
“不良帥!”
太子失聲驚呼,隨後道:“不良人?”二皇子剛要開口問詢,李旭搶先問道:“莫非這位不良帥便是不良人之首?”
慶帝掃視三人,低沉道:“此事尚未確證,然推測多半如此。”
“此人動作迅疾,重創五竹之後,另有四名大宗師現身,堵截二人以防逃脫。”說到此處,太子與二皇子猛然瞠目:“四個大宗師?”
“啪!”
碎裂聲響徹,眾人回首,李旭猛然醒悟,歉意道:“啊抱歉,我手滑了。”
見其腳下破碎的瓷碗,眾人釋然。
“四個大宗師?父皇,這世間怎會有如此多大宗師!您之前並未提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