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雅本想叫小馨一起下班回家,但還沒等她開口,凌浩然卻搶先一步安排特助帶上小馨火速先撤。他自己則讓紀安雅開車同他一起回去,紀安雅原本打算拒絕的,可見凌浩然有些不舒服又立馬心軟了,就這樣她再一次中了他設的詭計。紀安雅推著凌浩然來到停車場並小心翼翼扶著他上車,就在她走向駕駛位準備上車時,突然背後一個大手用力抓住紀安雅的胳膊將她往後拉,
“你要去哪?是又要去他那嗎?”,佐藤浩山大聲質問道,
“你怎麼在這?你不是早就下班了嗎?”,紀安雅驚訝地反問道,
“回答我的問題,你是不是又要和他私會?紀安雅,你能不能有點骨氣,他都快和別人結婚了!”,佐藤浩山生氣地訓斥道,
“佐藤浩山,我最後說一次!我只是把你當朋友,所以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也管不著,我要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紀安雅怒懟道,
她說完便奮力甩開佐藤浩山的手並馬上上了車,她沒有理會車外怒吼的佐藤浩山,而是面無表情地啟動車駛離停車場,
“安雅,你在霓虹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我看這個佐藤浩山對你可不像是一時衝動之下的喜歡,你們之間是不是......”,
還沒等凌浩然說完,紀安雅在黃燈時就來了一腳急剎車,
“是,佐藤浩山說得沒錯!現在的我確實很沒骨氣,但凌浩然你記好了,能讓我紀安雅如此不顧一切的人,除了你,這世上沒有第二人。”,紀安雅憤慨地說道,
她眼神堅定望著凌浩然,這時凌浩然第一次感到這樣的紀安雅。從前的她,在紀家是天之驕女,在職場是毒舌孟婆,這樣她一直高傲的為自己活著,而自從和凌浩然重逢後,紀安雅折下了那對讓她翱翔的雙翼,並心甘情願地為他傾盡所有。也正是因為這樣更讓現在的凌浩然倍感壓力,自己心愛的女人為自己堵上了所有,他怎麼捨得讓她輸。他們二人深情地望著彼此,直到後面傳來陣陣鳴笛聲才讓紀安雅和凌浩然回過神,她趕忙重新發動車並往他們所住的小區駛去。
紀安雅貼心地將凌浩然送回公寓並準備轉身離開時,凌浩然拉住她想讓她留下陪自己,可紀安雅以工作有些累為由拒絕了他。離開凌浩然公寓的紀安雅回到自己所住公寓的那棟樓,不知為何她下意識按了佐藤浩山所住樓層的數字,等到紀安雅反應過來取消時,電梯門卻開了,紀安雅完全沒有留意到此時電梯外佐藤浩山正在等著她,而佐藤浩山見電梯內是紀安雅,一個健步趕在電梯門關上之前上了電梯,
“你這麼晚還要出門嗎?電梯現在是往上走呢。”,紀安雅平和地說道,
“我一直都在等你回來。”,佐藤浩山同樣平和地回答道,
“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會回來呢?不是你說的嗎?我這麼沒骨氣,今晚肯定會留下陪他呀!”,紀安雅故意陰陽怪氣地說道,
“紀安雅,能不能不要這麼意氣用事?跟一個有夫之婦這樣糾纏不清,你知道外面的人會如何評論你嗎?男人多情,大家只會說他放浪不羈有魅力,說完也就忘了。可你們女人就不一樣了,人們只會說你風騷不檢點,那些平日對你有怨有恨的人更是會那這些事做文章,這對你往後工作和生活影響很大的,這些後果你就沒想過嗎?”,佐藤浩山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別人?你口中的別人說的就是你自己吧!說到底你不過就是怨恨自己怎麼就愛上了這麼不爭氣的我,但這都是你自找的,我從一開始就跟你坦白過我有愛的人,即使他已是我的前任,我的心裡一直都有他。”,紀安雅無情地回懟道,
紀安雅這番堅定不移地回答坐實讓佐藤浩山有些震驚,他從來不知道紀安雅對她的這位前任如此用情至深。佐藤浩山心中失落萬分,感覺自己這漫漫追妻路好似遙不可期了。這時電梯到達了紀安雅所住的樓層,紀安雅故意無視佐藤浩山地走出電梯,而佐藤浩山則一直呆呆地站在裡面直到電梯門再次關上。回到公寓的紀安雅徑直回到自己房間,她脫下外套,然後一頭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起呆來。而此時的凌浩然自己推著輪椅來到客廳戶外陽臺看著天上的明月,佐藤浩山則坐在小區內的戶外鞦韆上沉思著,不知何時紀安雅竟睡著了,那一晚她又再一次做了那個久違的美夢。
“安雅,答應我!做我女朋友吧!”,凌浩然興奮地抱著紀安雅問道,
雖然球場上一片喧鬧,但凌浩然的這句表白紀安雅聽得是真真的,其實她等凌浩然這句話很久了。但出於女生的矜持,紀安雅還是害羞地捂住臉沒有立馬回答,那是凌浩然和紀安雅十七歲夏天最美好的時刻。
時間回到現在
離新年倒數已經過了2個月零3天,今天是貝拉的生日,但她卻無心過這個生日,一早玲便召集閨蜜團說晚上要去老據點給她過個不醉不歸的生日,還開玩笑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搞不好又撞一個!貝拉只是苦笑一下,便埋頭做方案了,雖然安佑昕不在,但合作專案還是照常進行。時間不緊不慢也到了下班時候,貝拉還是被玲這一群閨蜜拉到了老地方,路過酒吧走道時她不禁又想起了自己和安佑昕初見的那晚,只是景依舊但人已不在,玲見貝拉有些發呆便一把抓住她往裡走,她們一行人剛在老地方坐下,醒目的酒保小哥哥就把酒給端上來了,貝拉也沒留意是什麼酒就直接喝了,喝了幾小杯後她感覺有些上頭了,準備起身去洗手間清醒一下。貝拉有些恍惚走在走道上,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她無比熟悉的味道,貝拉猛地一抬頭,撞到了那個男人的下巴,歷史總是這樣驚人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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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女士,你又撞傷我了,這次準備如何賠償呀?”
只見安佑昕託著下巴略帶些痛苦的說,貝拉突然酒醒,眼淚不爭氣一下傾盆而出,
“你這個騙子,騙子,騙子,為什麼每次都放我鴿子!”
貝拉一邊說一邊捶打著他的胸口,安佑昕抓住貝拉的手求饒的說: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下次再也不失約了!我保證!”
貝拉掙脫安佑昕的手,往酒吧外的露臺跑去,安佑昕追了出去,從背後一把抱住她,
“你還想有下次,還有誰是你老婆,別亂給我扣帽子,你這稱謂我受不起!”
安佑昕猛地將貝拉轉過身,這時露臺的燈全亮了,安佑昕身後突然放起了煙火,在天空寫出一串英文<arrye”
安佑昕單膝跪地,從口袋裡拿出戒指盒並開啟,十分嚴肅的對貝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