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處地方,苦佗他們一群人卻是另外一番境遇。
此時這一群人,也聚攏在一處林地旁邊休息,可看其形狀,卻是一個個的灰頭土臉,更有數人身上衣著破裂多處,好在沒有人受傷。
原來這一群人在那位陣法師的指引之下,剛剛踏入陣門不久便連遇險情。
先是,好好地行走在一處山巒之中,忽然,那旁邊的一柱巨大岩石竟然毫無徵兆地拔地而起,當頭便向眾人砸壓過來。慌亂之中,大家合力抵禦,卻也不能完全阻擋那巨巖下壓之勢,萬急之時,還是那莫血祭出一枚血雲符,化出一片血雲將那巨巖托住,才助得眾人惶然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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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各種各樣的奇怪攻擊便層出不斷,甚至連那路旁一株不起眼的古樹,也會忽然發瘋一般,揮動枝叉向眾人掃打過來,或者,那原本堅實的地面,忽然會化為流沙,清澈的河水,中會射出一片冰箭,至於碰到成群的毒蜂,血蝠,怪鳥,蛇蠍,那就更不必說。
總之,遇到一些實力弱的傢伙,大家還能合力擊殺,遇到實力強,數量多,沒法對付的,便只能使出保命手段,一逃了之。這不,不過半日光景,一群人便狼狽成這般模樣。
“你這屁的陣法師,這是領著咱們進生門哪,還是進死門哪?再這樣下去,佛爺不曾見到寶藏,便要被你這斯害死了。與其這樣,佛爺到不如一杵先砸死了你。”這一群人,雖然連續遇險,不過因著個個身家不菲,保命手段不少,還算是能夠化險為夷。
不過那一件件的保命之物被用去,這些人自然極是心疼的,首先是這苦佗先不幹了,一腔怒火再也按納不住,便發洩在那位陣法師身上。只見他那大手一招,一隻黃金大杵便橫空出現,那杵頭化作房子般巨大,向那陣法師所在方位直搗而下。他這人行事本無顧忌,這一擊便是連那坐在陣法師左近的李寧州等人都籠罩在內。
“大師不可。”看著那大杵以夾天之勢落下,這李寧州等人雖欲相抗,可奈何實力與對方相差太大,而對方又是因怒出手,自然不留餘地,李寧州其弟雖然有辦法逃得開去,可其它人等怕就沒有那般幸運了。
正在危急之際,卻聽得那出雲子輕喝一聲不可,手中一柄白玉拂塵瞬間化作千道玄光,將那金杵定定託在空中。
“出雲子,你這是什麼意思?”見那出雲子出手,這苦佗心下悚然一驚,連忙將手一招,那金杵化作尋常大小回到其手中。這苦佗持杵在手,右腳微撤半步,作出個防禦姿態來。
“不要誤會,大師不要誤會。”那出雲子見對方撤了寶杵,自將手一招收回拂塵,向著對方攤了攤手苦笑道:“在下只所以攔下大師傅,只是不想大師一怒之下,了這陣法師,鑄下大錯。”
“笑話,不過一個小小不入流的修士,殺了也就殺了,能鑄得下什麼大錯,莫不是牛鼻子看灑家不順眼,想要抻量抻量咱洪法寺的功法?”其實,一直以來,這洪法寺與那三清觀之間就有頗多齷齪,雖然在表面上還能維持和睦,不過私下裡明爭暗鬥,倒是比那其它宗門間要激烈的多。
糾其原因,那是因為兩家同為教宗,教義之上有諸多相悖之處,加之這三清觀對於七宗排位上多有不忿,總覺著無論實力底蘊,自己都絲毫不差於那洪法寺,卻要排名於其後,久而久之,這矛盾也就積累下來。所以,不管是兩宗長老還是弟子,只要見而,那總是要明爭暗鬥一番。也正是這個原因,這苦佗才有那一番話語。
他這一句話實在有些傷人,一時間那出雲子也有些著惱,不由一擺拂塵冷哼一聲道:“你洪法寺功法是強,可我三清觀也不見得就輸給了你,今日若非是身在險境,須要大家通力合作才能履難度厄,便是領教一下閣下的手段也自無妨。”
那旁邊的諸人看看不是個事,紛紛上前勸解,分別將二人隔攔開來。那北魔,倒是與那苦佗頗有些交情,此時笑著將其拉至一旁邊勸道:“道兄這是誤會了,那出雲子,其實也是一番好意,當時不是小弟離的遠些,怕是也要出手相阻道兄了。”
“嗯”聽了那北魔的話,這苦佗兇睛一瞪,又要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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