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政殿上面對狂系之主的武力威逼,希望眾人降服,從此歸於狂武殿調遣。
而受到武力威逼的眾人,雖是不滿,可奈何實力未復,難以全力抗衡狂武殿的手段。
同時更是對於破空而出的強悍刀勁感到恐怖,全數人員都不敢大意,也不敢輕易當出頭之鳥。
“軒轅不敗,我們若是不從,你難道還想動武不成,莫非你忘記了,皇朝內部之人不可自相殘殺的命令了嗎?”
“哼,玉陽君省下你的偽善之詞吧,當日在西煌佛界,你暗中通知佛域眾人鬼方赤命的線索,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你?”
“呵,誠然你是以借刀殺人,並沒有違反皇主協定,但這與違反又有和差別,既然你能夠做,我自然也可以,甚至做的更絕。”
軒轅不敗不是笨人,當日西煌佛界的行動連番洩密,作為一系之主,自然覺得可疑,所以暗中周密的調查,最後最大的懷疑物件便是玉陽君。
“好了,抉擇吧,是跟我狂武殿,還是與我狂武殿為敵,大家可以慢慢想,一天想不明白,那會議一天就不必結束,軒轅不敗有的是時間。”
“你這做難道不怕皇主降罪嗎?”牧神凝視這對方問道。
“哼,怪罪,皇朝遭逢分裂之劫,軒轅不敗武力穩固,有何罪過,就算怪罪軒轅不敗一人承擔便可,只要武力一統我受罪又有何妨。”
軒轅不敗雖然這樣說,但他可是十分清楚,皇主無心政事,除非必要不然皇主一般不會負責,否則皇朝內部也不會派系林立了。
“軒轅不敗,你當真要如此做嗎?”
“是有如何。”
話語一落現場一片肅然之色,現場的氣氛凝固,雖然沒有出言,但眾人的眼神交流已是一場激烈的交鋒相對。
“哈哈哈哈。”
突然一陣笑聲傳入,使得現場緊張氣氛舒緩,隨即一道白衣服的身影搖動羽扇走入議政殿。
“如此陣仗,為何不等破軍府,就開始了,難道諸位是忘了,破軍府是皇朝三系之首啊!”
“你是什麼人?破軍府已經一落千丈,還有何資格可以參政議事。”
“呵,狂主此言差矣。”來人話語說完,便飛躍上代表破系的石柱蒲團之上道:“我破軍府力戰邪神,不惜犧牲數員大將,可見護國之心在百姓心中威望可不減,再說破軍府乃是三系之一,有何不能參議的,反觀諸位大戰之時,可是從未出現,你們有資格嗎?”
“哼,小子,莫忘了,前線大戰,可是我狂系派了三雄支援的,我可不是一幫鼠輩可比的。”
“呵呵,這點在下自然曉得,狂武殿主一向以大局為重,但軍督重創苦戰之時,為何不見狂主及時聯絡出手呢?”
“還有獄系之主,為何前線大戰不見你遲遲來援,翼相也不見你調集人馬抗敵,其他人也坐壁上觀,著實讓人寒心納。”
對方的話,除了狂主一臉冷笑外,剩下的尤其是玉陽君與閻王皆是臉色沉重。
“閣下,此乃皇朝高等會議,你沒有官職,就算你是破軍府之臣,無職也不該入殿,還不快退下。”
“翼相,何必趕人呢,難道是在下說中了嗎?再說我沒有職位,那你旁邊兩位就有職位嗎?”
玉陽君眼冒寒光的盯著來人,而對方也毫不示弱爭鋒而對。
“哈哈哈,有意思的人,智者,軒轅不敗欣賞你,破軍府已經落敗,你可願意來我狂武殿。”
軒轅不敗最近也覺得自己派系之中武風過盛,未來很多事情也需要一個人謀劃商量,眼前這個人能力看起來不錯。
“讓閣下失望了,在下已經投身破軍府,自然在難投身他人,並且在下忘記說了,破軍府從來不會落敗。”
“哦,如果是燁世兵權說這話,我信,就憑你嗎?”軒轅不敗冷笑道:“你們的老大被邪神擊中生死成迷,太史侯也在戰後失蹤,凱旋侯也遠赴中原,破軍府早已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