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內殿玉陽君密會古陵逝煙,希望對方能夠加入元老系,目前元老逐漸失勢,三派勢力已經形成巨大威脅,尤其是破系勢力,已經陸續掌控了皇朝全數兵馬。
不僅如此對方更是一直想對於相位虎視眈眈,之前一直鼓動說雀相之位空缺,希望及早補缺職位,並且還提出了人選。
但破系提出的人選,幾乎全是破系勢力的人,也偏偏破系勢力不僅征戰厲害,手下謀臣也不少,最近有故意削弱自己的威望,這實在讓他擔心。
為了應對局面,玉陽君不惜打破慣例,招納外部人員加入元老系,希望擴充元老一系實力,以免破系勢力繼續做大。
玉陽君搖動羽扇看著古陵逝煙笑道:“不得不說你很狂妄,且不說你能不能組建新的勢力,單論你的身份,便不會被三派所容,不然為何三派人馬不在你成為十三將之後便過來接觸呢?”
“我的身份如何不需要枉加定論,但對於皇主,古陵逝煙是絕對的忠誠。”
“哼,那又如何,皇朝所有人,有誰不是對皇主忠心敬畏,哪怕三系人馬內部爭鋒,但他們最後都只會服從一人,那便是皇主。”
玉陽君搖動羽扇,看著眉目一鄒的大宗師,然後繼續說道:“大宗師,你固然實力能力皆有,但三系人馬對你卻極有偏見,你心機太重,對於上位而言你太不討喜,更是利益至上,這對於三系派主而言,是一個禁忌。”
三派雖然都是心機深沉之輩,但他們各自內部卻是鐵板一塊,可以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對於各自派系人馬極為愛惜,但古陵逝煙之前作為,他們都有聽過,以自己為主的人,焉能被上位所喜。
“呵呵,三派既然能夠屹立十三將的頂峰,我想胸襟定然寬廣,我若是有意相投,他們未必不會接納,尤其是我聽聞破系最為惜才,我若是加入,破系勢力未必不會接納我。”
“哈哈哈,真的是這樣嗎?”玉陽君搖動大笑,古陵逝煙加入的太晚,並不知道皇朝形式,隨後玉陽君說道:“大宗師你加入皇朝時間尚短,卻不知皇朝內部真正的情形。”
“願聞其詳。”
“三派勢力都是各有特點,獄系深沉加入時間雖然比你更晚一點,但獄系勢力形成極快,並且坐擁強大實力能力與極強的手下。”
“這我自然知道,但這又如何?”
“你不知道,獄系勢力早已定型,獄系之主已經對外宣稱了,並不會招納其他人,獄系你早已無望,而狂系勢力素來講究實力囂狂,但你並沒有他們的實力驍勇,破系勢力最喜征戰沙場的快感,以及治國,平天下的理念,可這些你都沒有。”
“破系雖然惜才,但也非是什麼人都招納的,而組建新的勢力,你並沒有三大巨頭般的實力,你覺得你真的可以比肩他們嗎?”
不是玉陽君看不起古陵逝煙,相反玉陽君對於古陵逝煙是極為看重的,他認為對方對方與自己一樣都是一類人,所以他才過來招募。
而三大派系實力幾乎佔據皇朝武力的頂點,古陵逝煙並沒有資格與他們並肩,又有何資格建立新派系。
“看你的說辭,好像我只能加入元老繫了,但我說過元老系已經如風中殘燭,我加入進來對我有何好處。”
其實說組建新勢力以及加入三大派系,不過是口頭說辭,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三系勢力對於自己根本就看不起,因為除了自己的心機深沉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便是自己乃閹人。
“我們元老派系雖然已經落幕失勢,但底蘊仍在,並且深得皇主信任,我身為翼相對於皇朝內部決策仍然有舉足輕重的作用,而這就是你的好處。”
“呵,有意思,容我考慮一番如何。”
“自然可以。”
“啟稟翼相,城內突然來了一名道者,說是皇主的朋友,相見皇主?”
玉陽君聽到小兵的話,一臉奇怪自從無乘截道敗亡之後,皇朝與道門便再無聯絡,突然來了名道者,不得不奇怪。
不過疑惑歸疑惑,玉陽君還是說道:“去請他們進來吧!”
“既然有客人,那我也就先離開了。”
玉陽君也起身客氣的說道:“那玉陽君便不送了,請。”
“翼相客氣,請。”
隨著古陵逝煙走後,不久侍從也將劍子仙蹟與談無慾帶了進來。
玉陽君看著前方仙風道骨的道者,心中不禁疑惑:“嗯,這位道者,似乎在哪裡見過。”
“在下劍子仙蹟,敢問閣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