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戶映在臉上,匯聚的熱量驚醒了昏睡中的少女。
還未來得及睜眼,手肘便已經下意識的彎曲,手掌按在了腰間,那是她存放苦無的地方。
然而,手指觸控到的,卻並非熟悉的忍具包,而是從未有過的輕柔布料。
“嘩啦——”
木製的推拉門被從外側拉開,伴隨著輕盈的腳步聲,悠盪的水聲,有人端著撐著水的木盆邁入房間。
“你醒啦,不要害怕現在你已經安全了。”
陌生的女人聲音傳來,二火睜開眼睛,卻是見到了一位熟悉的陌生人,宇智波芒星的青梅竹馬——宇智波薰。
作為根部忍者的一員,悉知重點關注物件身邊的人的情況是基本要求。
“你是宇智波薰。”
二火看著宇智波薰,喊出了她的名字,語氣中帶著一絲放鬆的意味。
失去意識前,她只記得自己倒在了芒星面前,根部的忍者已經走到自己身邊,將手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如今看到了宇智波薰,說明自己已經暫時得救。
“唉,你認識我?”
宇智波薰將木盆放在床頭的小凳上,將浸泡在裡面的熱毛巾擰乾,遞到二火的面前。
“既然你已經醒了,那就自己擦一擦吧。我去把芒星君喊過來。”
不需要宇智波薰特地出去喊,芒星已經來到了門口。
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芒星站在門口說道:
“因為人體試驗敗露,團藏已經被暫時撤職了,只不過最關鍵的證據還沒有找到。”
因為舌禍根絕之印的存在,雖然團藏麾下根部的忍者沒有反抗的被控制起來,但也不能提供任何有效的情報。
至於團藏本人,也不可能把自己用木葉之人進行人體試驗的證據曝出了。
“你為什麼會被團藏手下的忍者追殺?”
“團藏大人——”
二火聽出了芒星的意思,有些猶豫。
她之所以出逃,只是在不小心聽到了大蛇丸與團藏的談話後,得知了一個秘密。
她進行的改造所獲得的能力,並未完全穩定,隨時有著暴走喪命的風險。
一時之間,求生的慾望,戰勝了對團藏的忠誠。
但是,讓她站出來指明是團藏強迫自己進行改造的,那就有些背離她受到的洗腦教育了。
或者說,被洗腦成為執行任務的工具的她,哪裡有什麼自我的意志。腦子裡想的都是團藏灌輸進去的概念罷了。
更何況有著舌頭上的封印,哪怕是她想透露些什麼,也是不可能的。
團藏也是因此才敢不慌不忙的,等待著暗部將自己的基地調查個“清清楚楚”。
二火就好像是被馴化的寵物一樣,在聽到了主人的名字後,條件反射般的搖著頭:
“這是機密。”
“但是你還是逃了出來不是嗎?”芒星靠在門上,問道:“所以你身上的地怨虞,是怎麼來的?”
“我不想死,你說過會讓我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