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還不知道自己的惡作劇已經成為促成綱手“離家出走”的最後一根稻草,芒星帶著分成先去了孤兒院。
“烏魯西,兜。”
芒星站在鐵門外,喊著自己兩個學生的名字。
“熬死高行號!”
烏魯西叼著飯糰一路小跑,嘴裡含糊不清的喊著。
“停,吃完再說話。”
開啟鐵門,制止了還要說話的烏魯西,一路走進房子。
“野乃宇姐姐,這些是這一個月的分成。”
芒星從包裡掏出一個鼓起的紙包,裡面自然是塞滿了鈔票,接近兩萬兩的鈔票不是一個小數。
孤兒院現在一共也才四個外來的孩子。
這些錢省著花,估計能夠支援他們吃穿幾個月的。
當然這些錢肯定不會只花在這幾個孩子身上,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野乃宇還是懂得。
把錢攥在手裡的野乃宇有些慚愧:
“我這麼大年紀了連幾個孩子都養活不了,還得靠小芒星想辦法賺錢,這些錢都算是從你那裡借的。”
這就是與日本武士階級處境相同的忍者的困境,作為被大名供養的武裝力量,脫離生產。
沒了任務就沒了經濟來源。
所以短暫的和平到來,很多家族都在研究賺錢的買賣。
比如以頭腦著稱的奈良一族就早早的壟斷了木葉村的藥材市場。
言歸正傳。
對於野乃宇想要還錢的想法,芒星是堅決拒絕的,畢竟按這麼算她多半是換不上的。
咳咳,請不要有齷齪的想法。
“這些是孩子們的勞動應得的,我已經拿到了我應得的部分。”
芒星一口拒絕。
“要按勞分配,不能因為孩子們的付出更容易實現就不給錢,那叫剝削,是要吊路燈的。”
“小芒星又說些讓人聽不懂的奇怪東西。”野乃宇笑著,上樓去要把錢收起來。
而芒星也找上了吃完飯的烏魯西。
“烏魯西,我記得你們之前練手的時候,是不是多做了一批手辦?”
烏魯西點點頭:“是的老師,但是那些都是最基礎的款式。”
“沒事,你一會兒叫幾個人一起,把這一套手辦送到店裡去。”
既然還有烏魯西和兜的練手作品,那正好把綱手買走的那一部分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