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我能為你做什麼?”
許墨瞥了她一眼,看出她是一個天生媚骨的尤物。
一看,許墨就想把她釘在地上打起來。
“你是嘉嵐,你怎麼證明?”
嘉嵐一邊泡茶一邊傻笑,“你想讓我怎麼證明我就是我?”
許墨想了想,搖了搖頭。
這個世界沒有身份證。
他彼此不認識,更不用說互相認識了。
家蘭平靜地說:“那還不夠,你不認識我,我說是的。”
許墨答應道:“說得好。”
嘉嵐笑道“你說你是從天牢出來的,被委以重任?”
“請看!”
桌上坐著一顆玉佩。
許墨默默地喝著茶,沒有再說什麼。
卡蘭捏了捏玉佩,仔細看了看,恍恍惚惚的。
半日後。
嘉嵐沉聲問道:“那人說了什麼?”
“不用了,我去找你,給你玉佩就行了。”
許墨呆呆地望著嘉嵐,想知道他今天是不是如約來到了這裡。
長公主叫他到元氣閣去找一個叫嘉蘭的人,給他一顆玉佩。
他還想知道這個嘉嵐和那個長公主有什麼關係。
好閨蜜?
長公主的部下還是白手套?
“他們在天牢的地牢裡怎麼樣了?”嘉嵐沉聲說道,“但是他們被冤枉了嗎?”
“放心吧,我說了算,誰也不敢欺負他們。”
“哦?”
嘉嵐看著許墨,清脆的聲音說道:“還不知道公子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位置?”
“許墨,鎮淵衛校尉!”
嘉嵐驚訝地看著許墨,他才十五六歲。
是那個大世家的嫡系嗎?
不,他鎮淵衛家人一直看不起嫡系弟子。
加蘭壓住她的疑慮,猶豫了一下,“所以……”
“夫人又病了?”
許墨聞言,眼眸一閃。
它應該是一個下屬或僕人。
許莫點了點頭:“一次就好了。”
他不知道另一邊發生了什麼事,他對自己治癒小蘿莉的事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