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一聊？”周卓問。
“嗯，好啊。”江夏沒有拒絕。
“你今天，是想說顧若的事，對嗎？”周卓問。
“嗯。”江夏點點頭，“少爺，你還是知道了？其實，你，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這個，這個很正常的。你想想，顧若姐姐的孩子都那麼大了。”
“我知道。”周卓看著她，“我也沒有很難過，但是，就是覺得心裡有些空。”
“這個……”江夏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才好。
她又沒有經驗，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所以，無能為力啊。
倒是周卓，主動告訴江夏了。
“夏夏。”周卓看著她。
“嗯？”江夏很意外。
他很少叫她夏夏的，一般來說，都叫她小吉娃娃。
雖然她覺得跟吉吉撞了，跟一隻狗撞了，這個，很過分。但是吧，周卓這一直說，她都習慣了。
沒錯兒，抗議無效，就習慣了。
人啊，就是這樣的，你不逼自己一把，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潛力在哪裡。
“我跟你啊，顧若長得跟我媽媽很像的。”周卓也沒有看江夏了，而是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一片黑暗。
“也不是說長得很像，而是氣質，是一樣的。”
“她一直都把我當一個弟弟，我知道的。”
“我媽媽是著名的鋼琴演奏家，顧若從小就跟她學琴了。後來，我出生了，也一起學琴。”
“那個時候，我就覺得，這個姐姐，好漂亮啊。”
“後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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