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申傾心的二哥,對江夏,好像很不一樣。
就像剛才,他明明不打算來這個酒吧的,但是呢,一聽到江夏,就鬆口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
是她想的那個樣子嗎?
可是,可是江夏明明是少爺的啊……
於瑜看不懂了。
算了,她還是不想了。
“這酒吧也沒什麼特別的。”申傾心撇撇嘴,“我還以為有多不一樣了。”
真的是,她大老遠跑回來的,結果發現真心沒有什麼特別的。
這還真的是……
“呵。”申傾國忍不住嘲諷,“這是人家文藝青年才有感覺的地方,你這個偽文青,你能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不是吧,二哥,你,你居然這麼說我!”申傾心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這心情不好,衝我撒火做什麼?”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心情不好了?”問完之後,申傾國直接悶了一杯酒。
得,就這樣了,還不是心情不好?
申傾心懶得理他。
看破不說破,是她這個做妹妹的,應該給他的面子。
所以,申傾心懶得搭理她了,“小魚兒,你覺得這裡有什麼特別的嗎?”
真的,老天爺啊,原諒她吧,她還真的沒覺得這裡有什麼特別的。
“沒。”於瑜實話實說,“咱們又不是倉央嘉措的死忠粉。”
真的,她可不迷什麼倉央嘉措。
所以,倉央嘉措的故事,在她這裡,無感。
“唉……”申傾心嘆了一口氣。
江夏的口中,對這個酒吧有諸多的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