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生在了那樣的家庭了。
而且,按照江夏現在的性子,恐怕是一輩子要被原生家庭所拖累了。
說實話,徐哲知道,自己就是一個自私的人。
要是他生在江夏那樣的家庭,他想要做的,絕對不會跟江夏一樣。
他會韜光養晦,讓自己的羽翼豐滿,然後離開,再也不回來。
因為,她那樣的家庭,絕對是一個無底洞,這輩子想要活得好,就只能斷舍離。
徐哲知道江夏的善良,不認識的陌生人,她尚且有悲憫之心,更何況自己的親人呢?
所以,她不會那麼做的。
正是因為她不會,所以,徐哲很是擔憂。
江夏意識徐哲問什麼的時候,臉色都白了。
說起那個人,江夏是真的很恨。
因為,她真的不明白,一個人,怎麼可以無賴到那種程度。
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江夏是真的不懂。
“我也不知道,我回來之後,沒有遇到他過。”江夏控制自己的情緒,淡淡地說,“我聽江雪說,他跟他朋友,因為在老家開設賭場,差點警察抓了,他跑了。”
說到這個的時候,江夏眼裡,有著掩不住的譏諷。
她確實是在譏諷他。
明明是一個有手有腳的大男人,不想著努力工作,卻一直想著賭錢那種不勞而獲的事兒。
而且,以前至少只是賭錢,現在好了,還組織人來賭。
有的時候,江夏甚至邪惡地想,要是他被抓了就好了。
至少,不會有這麼多糟心事兒啊。
那個男人,真的做了很多過分的事兒。
比如,拿著他們家房子去抵押貸款,然後拿著那個錢去賭,全輸了。
因為一直沒有還錢,銀行都找上門了。
後來,還是她大伯幫忙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