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
她敢在南境從西疆軍的包圍中殺出來;
她更是率領過娘子軍;
這般女子,屈居後宅之中,安宜腦海之中只想起二字。
可惜。
圓哥兒看見夏寧騎馬後亦是忍不住哇了聲,激動的嚷著:“乾孃——乾孃——”
看他在馬背上又蹦又跳,牽馬的馬奴嚇出來一身冷汗。
耶律肅實在看不過去,直接把人從小馬駒上提溜了下來。
小傢伙也不生氣,努力的揮著胳膊叫著乾孃。
他盯著夏寧的身影,望著她在馬場上馳騁颯爽的模樣,眼中的崇拜幾乎要溢位來。
她的乾孃——
是最最最厲害的女子!!!
夏寧狠狠過了一回癮,騎馬馳騁幾圈後渾身是汗,太陽也逐漸毒辣起來,郡主親自帶著她去更衣洗漱。
圓哥兒他們也從馬場裡出來了,被耶律肅帶著去洗漱。
昨個兒下水玩了大半日,今日又曬了半上午,小孩子的肌膚嬌嫩,圓哥兒已經開始嚷嚷著疼了。
夏寧鬆開了襻膊,放下袖子遮著胳膊。
荷心與安宜的侍女跟在身後。
路過樹林時,夏寧隨口說了句:“這片林子裡的樹木瞧著樣子倒是新鮮,又幾棵像是我在北方見過的那些樹木。”
安宜也看了眼,“這是我府上一名花匠種的。我原先只買了湖那邊的一塊,這兒都是荒地,後來收了一個花匠頗有些手藝,我便把這塊地也一併買下來併入園子裡。三五年的功夫下去,那花匠也真把這塊地整活了,就留了那一塊馬場給我。”
“那倒是厲害。”她腳尖碾了碾土。
這兒的土顯然比馬場那邊軟些,不似僵土硬土。
“他還說便是給他一塊沙地,也能給種活了。”
夏寧詫異:“他當真有這本事?”
安宜卻笑著看她一臉驚喜又意外的表情,“我不曾見識過,他雖是北方口音,但我卻不曾去過,熟知真假。”
這不過是閒聊提及的一句話,夏寧的神情分明是留了心。
安宜也是個心思機敏的。
提醒了句:“治沙可是個無底洞,源源不斷的銀子往裡頭都不一定能聽見多少響聲。”她視線揚了揚,“早些年你家將軍也曾上過摺子,懇請朝中撥款治沙,但官中無銀。”
官中當真無銀?
卻教夏寧想起那一年,耶律肅為討要撫卹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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