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又都素了這麼久……
他偏還做出這麼一副深情幾許的表情來,夏寧未動情,卻被勾起了欲……
這一夜,夏寧接著酒勁昏昏沉沉入睡。
夢中,桃色一片。
第二日醒來時,想起昨晚的夢境,她煩躁的捶了下枕頭,一起身,額頭牽連著整個腦袋都陣陣抽疼。
自從她從天青閣出來後,已許久不曾喝醉過。
她單手撐著腦袋,動作小心翼翼的從床上下來。
一動,就疼的她嘶嘶的倒吸冷氣。
“嬤嬤……荷心……”她咬著後槽牙叫人。
門外傳來腳步聲,可聽著卻不是嬤嬤或荷心的。
她疼的蹙眉看去,卻是耶律肅端著一碗藥汁來了。
遠遠的就聞見了苦味。
他略彎下腰,把藥汁遞到她面前,“把這喝了。”
夏寧瞥頭,動作太大,又是一陣刺痛,她咬著牙,艱難道:“你昨晚給我喝的究竟是什麼酒?”
她酒量一向不錯。
昨晚才喝了幾杯,就醉的她這麼頭疼。
“郡主私藏的陳酒,從北海來的。”他看著她疼的臉色發白,她大病初癒沒多久,昨晚是他低估了那壺酒的厲害,連他今日起來也又些頭疼不適,他語氣哄著道:“昨晚是我不好沒勸住你,聽話把醒酒湯喝了,不然這一天頭疼都好不了。”
夏寧一手扶著額頭,在耶律肅遞來時勺起喝了一勺。
哭的她眉頭直皺。
這醒酒湯竟是比她在天琴閣裡喝過的還要難喝。
她吸了一口氣,端過碗盞直接灌了下去。
最後一口嚥下,喉間翻湧起來濃濃的苦澀,逼得她險些作嘔全部吐出來。
耶律肅捏了一塊蜜餞塞到她嘴邊。
夏寧張口吞下。
動作太急,牙齒咬到了他的指腹,她連忙鬆口。
耶律肅收回手指,似笑非笑的看她:“阿寧這是想吃肉了?”
她咬的有些深,連牙印都印上了。
這一句不過是他取笑的話,但夏寧卻有些不自在起來。
昨晚夢境旖旎鮮明,歷歷在目。
她撇開視線,齒間碾碎了蜜餞囫圇著嚥下去,輕咳一聲,若無其事的問道:“外頭怎麼這麼安靜?圓哥兒他們呢?”
耶律肅取過她手中的碗盞:“郡主剛來,帶著他們去看小馬駒了。”
她咦了一聲,“郡主這兒還有馬場?”
“趁著時辰還早,現在去還能騎上一圈。”耶律肅見她有興趣,“你先洗漱,我在外面等你。”
夏寧答了聲去。
這才起身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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