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糰已被她咬破了糯米皮子,裡面的芝麻餡兒溢滿了整個勺子,黑乎乎,黏答答的。
他眼神愈發溫柔,“聽話,吃完。”
夏寧心肝一顫。
如高嶺之花的男人,對著她這般輕聲細語,她如何經得住。
便張口含住了勺子,將最後一口湯糰吃完,吃的小肚子微漲,渾身都是熱乎乎的,心猿意馬。
他拍了拍她藏在衣料下的手,命她收回去。
夏寧也聽話。
他這才收了手,單手護著坐在懷裡的人,身子側傾,把手裡的湯碗、勺子放在床邊的小几上。
瓷器撞擊的脆響聲,清脆悅耳。
懷裡的小妖精還不知收斂,纏著他繼續說著葷話,勾欄瓦舍裡的手段全部用來對付他,嬌嬌媚媚,措辭下流,但偏從她口中說出來那股妖冶勁兒濃的很。
“湯糰也吃完了,可人家更想將軍喂旁……呀!”
耶律肅驟然發力,把人掀翻重重壓在被褥之上。
被褥上灑滿了紅棗、花生、桂圓等物,雖然被夏寧吃了些,但這一摔也讓她疼了下。
細眉皺著,開口剛要抱怨他粗魯不知疼人。
可一揚視線,撞上他發紅的眼底,那像是要吃人的模樣,她不禁有些晃了,估摸著自己剛才撩撥狠了,惹得他發了性子。
而且他還吃了不少酒,怕是……
她眉眼頓時軟弱了下來,紅唇未啟就被狠狠吻住。
一番恣意粗魯的掠奪,惹得她鴉黑的眼睫溼漉漉的,杏眸裹了層水霧,望著人時楚楚可憐,求他待自己溫柔些,全然沒了方才的妖精勁兒。
耶律肅眼角染了狠色,哪裡肯輕易放過她。
他耐了性子,伸手替她拆去頭上的髮簪、發冠,全數揚落到地上去。
牽扯之下,反而惱了她身上層層疊疊穿脫複雜的嫁衣,一揚手撕了了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理。
鮮豔的紅。
潔絮的白。
濃墨的黑。
糾纏在一起,刺激的這他的眼。
夏寧分了心思,想著頭上那一套頭面價值不菲,若壞了也是麻煩,身子跟著探出去要看一眼,才探了一半身子被耶律肅捉來用力打了一下臀。
在安靜的屋子裡,有些刺耳。
卻又生出旖旎的味道。
夏寧頓時生了脾氣,也不做出不甚嬌柔的姿態,敞開了直接糾纏上去,動作生猛又出其不意,耶律肅不敢下狠手怕傷了她,一個心軟,一來二去竟是被她撲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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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肅難得愣了下。
眼底有些詫異。
這眼神看的夏寧心中一陣暗爽。
她單手撐在他的胸膛上,輕聲,嬌著調兒:“欺負人這事,您會,我也會。”
身上的嫁衣被撕壞了,半掛不掛的吊著,她指尖輕輕拂過,芙蓉出水,堆疊在腳尖。
她使出了渾身解數服侍他,卻不依他。
磨磨蹭蹭,欲拒還迎。
眼看著他眼底暗色深邃,眼尾發紅,冒尖的喉結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