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帛權勢動人心。
西疆軍氣勢大漲,迅速追擊上來。
身上有坐騎的西疆軍速度極快,直奔耶律肅而來,卑鄙的從身後偷襲——
耶律肅鬆開抱著夏寧的一條胳膊,反手握劍直接解決一個雜兵,腳下步子的速度絲毫不見慢下來:“死不了。”
但接著,追上來的西疆士兵越來越多。
耶律肅要保護懷中的夏寧,一手又要抱住她,僅有一條胳膊反擊,加之身上失血過多,在接連解決了三四人後,沒躲開一人的偷襲,被甩來的飛刀刺中小腿,他的膝蓋猝然軟下,整個人直直跪了下去。
即便如此——
他也不曾將夏寧摔出去。
而是用單臂撐住了,未曾傷到她一分一毫。
但胳膊、腿上的傷口不停的在滲血。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地上已流下一小灘血跡。
“將軍小心——”
親衛迅速在四周護衛。
夏寧緊緊皺著眉:“你若不行,我可以自己走。”
她的話引來耶律肅的一聲冷笑,眼神陰冷的落在她面上,反諷道:“你自己走?怕不是還沒走到內城就已經沒命了。”
他調整了氣息,咬著牙槽,用力拔下刺入小腿的匕首,又用劍鞘拄地,支撐著身軀站了起來。
自這之後,耶律肅與親衛乾脆搶了幾匹馬,疾馳著將身後的西疆軍甩在身後。
夏氏的視線逐漸恢復。
她看著被親衛帶上馬匹的娘子軍,從最初的二十多人,變成了只餘下五人,即便活著,也都個個身負重傷。
這些日子,她見多了生死,心臟應當已經麻木了。
在這些權力爭鬥、陰謀算計之中,要殺人是多麼簡單的事情。
但為何她的胸口疼痛的幾乎要了她的命……
拽著韁繩疾馳的耶律肅敏銳的察覺到她氣息的紊亂,垂下視線一眼,見她滿臉淚痕,嘴唇已呈現出紫色,他心猛地提起,厲聲命令:“不許哭!”
夏寧閉上眼睛,氣若游絲。
緊繃的身體柔軟下來,腦袋也支援不住了,靠在他的胸前,淡聲回道:“我沒哭……只是……心疾……發了……”
“夏氏!”
他呵斥催促著馬匹,雙腿用力夾著馬肚,雙目通紅,死死盯著近在眼前的內城。
夏氏!
沒有我的允許你絕不準死!
你不是曾許諾我攜手至白首嗎!
未至白首,你豈敢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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