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人雖為大夫,卻更精通毒醫之道。
他既然提出要再次用藥,把握定有九成。
可那夏氏——
耶律肅眼底劃過一抹暗色。<.caso.
耶律肅眉頭緊皺,將手中的筆桿重重擱下,起身朝外走去,口中卻與府醫道:“身為外室不愛惜容貌,不信府醫、任性妄為,看來是我這些日子顧忌她有傷在身,才縱容她如此放肆!”
語氣已然帶著怒意。
在院子裡掃雪的下人見他動怒,慌忙下跪。
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直至耶律肅攜著一身怒氣,進了正室。
下人間互相低語,都在說,怕是這夏姑娘的恩寵要到頭了,惹得將軍生了這麼大的怒氣。
推門進屋時,夏寧已然聽見了動靜。
彼時,她正在教雪音繡帕子。
兩人湊在一起,白絨絨的小奶貓蹲在腳邊,屋子裡暖烘烘的。
看著一派安逸舒適。
而他的暗衛之一,卻認真的連他進屋都沒發現。
直到開了門,才驚醒似的站起身來行禮見安。
看的耶律肅臉色更添了一分寒意。
一個暗衛,學著繡花織布忘了本事,留著還有什麼用。
他跨步走到屏風後,眼風帶過雪音,聲音冷似寒冰:“雪音,別忘了你的身份。”
雪音臉色霎時慘白。
攥著的手收緊,說了句‘將軍恕罪’後,匆匆退下。
夏寧對女子一向偏心。
看著雪音放在桌上,繡的歪歪扭扭卻每一針都極為認真的花樣,想起她心氣歡喜的眼神,又想起她剛才蒼白著臉離開的模樣。
知雪音身份特殊,並非普通侍女。
但心中不免憋悶,伸手將雪音繡的花樣翻了過去。
動作里加了些不耐煩的態度。
皆被耶律肅看入眼中。
且自他進屋後,這夏氏到現在還不起身,向他行禮問安,甚至連規矩都疏懶至此!
耶律肅皺著眉,壓著怒氣責問:“夏氏,你這是什麼態度!”
他動了怒氣,夏寧說跪就跪,姿態放的極低,無辜道:“奴不知做錯了什麼,才惹得大人生這麼大氣……”
又是那副故作柔媚的腔調。
一身揮之不去的勾欄瓦舍做派!
耶律肅最是厭她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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