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微揚,眉尖若蹙,楚楚動人。
言下之意,自己在外面剋制有禮是故意為之。
做給外人看的。
私底下,是一刻都不願離了大人。
這番姿態,換做旁人早已心肝寶貝的哄著了。
可耶律肅卻不縱著她,掃了眼她又要靠近的身子,提醒道:“站好了。”
夏寧扭著帕子,乖乖站好。
撅著嘴,耷拉著眉。
看著是不服氣卻又真委屈。
看的耶律肅胸口一陣煩躁。
沒規矩在先的明明是夏氏,他才說了兩句,且還不是訓斥,就露這副嘴臉給他看是打算如何?
就不罰她,規矩都扔到狗肚子裡去了。
耶律肅剛要開口訓她,就聽見夏氏大著膽子哼哼唧唧道:“莫不是大人將要大婚娶大娘子了,奴家這般外室便入不得眼了?”
這番話說的實在大膽。
耶律肅臉色一變,斥道:“夏氏!”
夏寧才知自己說了些什麼糊塗話,一時也顧不上規矩,踮起腳,抬了手,輕捂住耶律肅的唇,滿目的懊惱,杏眸閃著淚花,“奴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大人別惱了奴家,是奴一時糊了心才說出這些話來。”
耶律肅直接撥開她的手,冷眉寒目:“最好是真不敢了,再讓我聽得隻字片語試試看。”
言語狠厲。
夏寧曉得自己逃過一劫,福了福身:“謝大人開恩。”
犯了這一出後,夏寧伺候的謹慎殷勤。
耶律肅換衣淨面淨足,都是夏寧一一仔細伺候著。
使盡了服侍人的好本事。
耶律肅外出辦差,辦的還是個頗為棘手的差事,兩日未好好合眼,差事才了,又收到京城密報,在肅清京城東羅探子時查到了圖赫爾當初離京線索,快馬加鞭回京,此時便是銅鐵鑄的,人也有些精神熬不住了。
再加之夏氏這番溫柔小意的伺候著。
便有些乏了。
夏寧服侍他躺去歇息。
這是他在府中睡慣了的床榻,今日方一躺下,便察覺異樣。
但因著睏意上來,只先睡了去。
夏寧左右無事,便也脫了外衣躺在他旁邊陪著睡去。
這一覺睡到天擦黑了,耶律肅才醒來,剛一睜眼,發現自己熱的渾身是汗,略一動身,身旁之人迷糊著嚶嚀一聲,睡得粉嫩的唇輕輕啟合,溢位一句‘嬤嬤別鬧,再容得我懶會兒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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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睡得面頰紅潤。
耶律肅伸手摸了下被褥,加厚了一層被褥,一睡下去就軟的教人身子陷進去。
他身上蓋著一床被子,她身上也蓋著一床厚被,睡著睡著,她身上的被子跑到了耶律肅身上去,連著人也一起鑽進了他的被裡。
男人體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