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面上嬌羞的模樣格格不入。
在耶律肅看來,反倒多了一份真實。
他的聲音溫度不變,問的話卻是要她送命:“這些話,你又對多少人說話,夏氏?”
他從未叫過她的名字。
只稱她為夏氏。
此時,尾音揚起,透出一分犀利。
這些溫和不過都是假象。
夏寧不知他受了什麼刺激,便將他想聽的話說出來給他聽,“奴遇著大人之前,在風月場所賣笑過活,生死由不得自己做主。自三年前求大人將奴收做外室,奴將大人視作天,視作命,奴家如菟絲,只能依附大人而生。”
她說的款款,字字真情。<.caso.
耶律肅的手指從她的眼尾收走,拍了拍她的臉頰,“去洗漱。”
是他多心了。
自己不會是母親,糊塗一時誤了一世;這隻能依附他而活的夏氏更不會是那戲子,以死也要離了母親。
耶律肅待她溫柔時刻甚少。
便是連第一次也粗魯生硬,毫無憐惜之意。
夏寧也習慣了,可今日的耶律肅卻反常的很,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臀上的隱隱作痛讓她不敢放肆撩撥,且見他好像頗為喜歡自己溫柔的模樣,她今晚便順從了不少。
不成想,到了床底之間,這些微不足道的溫柔頃刻化作烏有。
夏寧的傷還沒好利索,有心想要扮的可憐些,博取他憐惜,結果卻招起了他的狠厲來。
得了兩次,夏寧實在撐不住,也不再假意溫順,勾著他的脖子好好表現了番,這才讓耶律肅放過她去。
荒唐半宿,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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