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
就那夏氏?
耶律肅聞言,內心輕嗤,這些不過是他做出來給世人看的假象。
既然做出來了,他也要將戲演全。
“她與我,甚是投契。”
耶律肅清冷的情調,漫不經心的回了這麼一句。
太后聽後,先是不明,接著才明瞭。
只與他說了一句話,待還要再說話時,太后身邊的嬤嬤前來回話,說戶部的柳尚書被皇帝拖了出去,磕的滿頭滿臉的血。
太后是經了兩朝的老人,今日正陽門外一事她自然也聽到了風聲。
淵帝如此大張旗鼓的處置朝臣,顯然是做了決定。
寧可犧牲一位尚書,也要保下自己的名聲,也要削弱耶律肅的影響。
當下,太后就讓耶律肅出宮去。
臨走時,還不忘命他捎上幾盆菊花,像是命令幼童般的口吻,與他說道:“外頭的你若真喜歡,養著也無妨,但這名貴菊花,只能養在將軍府中,容不得被旁人玷汙了去,其中的分寸你需自己把握好,切勿重蹈你母親的後路。”caso.
耶律肅回道:“娼籍、賤籍不入高門侯府,我絕不會忘。”
聲音冷漠。
又恢復了人前那個冷血無情的驃騎將軍。
太后這才舒展了眉心間的一縷幽憂色,慈愛的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囑咐道:“出宮去罷,待事了罷,再進宮來陪哀家說說話。”
耶律肅離宮後,將太后送出來的幾盆菊花遣人送回將軍府,自己則馭馬離京,一路往小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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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入京,雖受了驚嚇,但留在馬車裡的東西不曾被人盜走,收穫頗豐。
夏寧便與幾個丫鬟在一起挑扇子、簪子、耳墜等物。
她出手素來大方,買得不少,正在分東西。
梅開輕輕呀了聲,“昨兒個燈火下看的,竟不知日頭底下這扇子如此花團錦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