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這些算計與她有多少干係。
她所求,不過是一生平安、自由,還能護得梅開、竹立二人周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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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府。
長隨取了夕食,順道與蕭齊風說一說府中變動。
“二公子用了藥已好了許多,能哭會叫餓了,”長隨動作小心的替蕭齊風揭開身上的被子,怕他用夕食後熱出汗來,“老爺大喜,重賞了獻藥之人。”
蕭齊風吃的一頓,“真這麼快就好了?”
長隨坐在床下的踏板上,點了頭,“是啊,隔著院牆也能聽到二公子的啼哭聲呢,聽著精神頭很是不錯。”
“他好的這麼突然,我那爹老子就沒懷疑什麼?”
長隨回道,“獻藥之人是在府裡呆了七八年的老人了,老爺叫去管家仔細問過話了。”
蕭齊風切了聲,大口的用力嚼著一塊雞肉洩憤。
“不過——”長隨忽然又起了個頭。
蕭齊風白了他一眼,“你這小子說話怎麼也學的大喘氣了!好好說話,不然小爺好利索了踢得你屁股開花!”
長隨忙鞠躬請罪,笑呵呵討好道:“公子饒了奴才這一次罷。我也是剛來送夕食時才聽得的,那獻藥的丫鬟被家裡人叫了回去,說是家裡有人去了,和管事告了好幾天假。”
“偏偏這個節骨眼就有人去了?”蕭齊風皺眉,又問道:“你確實將訊息遞給傅安了罷?”
長隨豎了三指對天發誓:“奴才真送到了!絕無虛言!若有一句謊話就——”
“好了好了,滾下去吧,讓我自己安生吃頓飯。”
長隨這才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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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肅雖將趙剛分給了她,但為了避免讓他看出端倪,夏寧練功並不算積極,整日裡多數時候都撲在作畫之上。
作畫一事,幾乎到了廢寢忘食。
若不是夜裡還需伺候人,她恨不得連夜裡都不睡才好。
可偏生耶律肅自小院住下後,鮮有不要侍候的日子,雖不似之前一月一次那麼狠了,卻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有一回入夜,夏寧被喚去書房伺候。
她這些日子收斂了不少,一是抄書有些抄怕了,二是她對歡好一事並無太大需求。
可也不知怎的就撩到他了,被壓著在書桌上來了一回,粗魯蠻橫不說,還磕的她腰上一圈都是青紫。
第二天,夏寧強撐著身子練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