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說的霸道,蒯越和蔡瑁的臉『色』難看,他們身後的一些將領和文士也目光陰沉。
賈逵在一旁淡淡的笑了下道:“有窮氏沉寂了數千年,積累了許多力量,如今將會佔據青州,袁紹怕是堅持不了多久,諸位還是需要勸劉荊州明識時務。
如今我家主公有弩炮,有黃金傀儡,足以對付羽人,而得到八駿戰車也是為了對付羽人,非是為了私利。”
賈逵說的義正言辭,站著大義名分,讓蒯越心中不屑,荊州的一些文士則『露』出了沉思之『色』。
這些羽人的力量讓他們有些震撼起來。
“梁道兄,這些就是幷州利器弩炮吧,聽聞一弩就可以炸裂方圓數里的地方。”
蒯越指著遠處的弩炮笑著問道,他這一問,蔡瑁也『露』出了好奇之『色』,那些荊州文武更是將目光望了過去。
賈逵點了下頭:“這些弩炮是以玉符劍為矛頭,以重弩投『射』,上面刻了飛行的符陣,可以瞬間炸裂方圓五里內的東西。我幷州便是以此利器和袁紹的雷箭抗衡,不過如今我們抓捕了十萬羽人,也就可以大量的製造雷箭,袁紹手中的利器已經對我幷州無法形成威懾了。”
賈逵淡淡的笑了下,這也是讓他們知曉弩炮的厲害。
眾人的臉『色』再次難看了下,蒯越慢慢的檢視,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他們知曉這些東西不是他們荊州可以抗衡的,就算擋住了,必然死傷慘重。
蔡瑁和蒯越臉『色』難看的離開了這裡。
他們也將這裡的訊息稟報給了劉表。
當蔡瑁和蒯越從劉表那裡離開後,劉表對著一個文士道:“蔡瑁和蒯越的話是真的麼?”
這個文士點了下頭道:“主公,的確如此,幷州大軍精銳,他們的武器更是精銳,黃金傀儡、弩炮和那些飛天金屍更是威力強大,我們荊州不可力敵。”
劉表的眼神變得暴戾:“可恨,可恨。”
文士思忖了下後對著劉表道:“主公,樊城已經失去,我們北大門不再有,又無法擋住這些戰艦,當下講和為主,除此之外我們還需要引進外援來替我們守住北方的要塞。
張繡已經被斬殺,賈詡下落不明,我們必須挑選新的人。”
劉表點了下頭,憤怒道:“張繡愚蠢之極,原本想要讓他駐守樊城,替我們守住荊州北大門,再壓制住荊州內的勢力,卻被人斬殺了,數月的時間都沒有攻下宛城,還丟失了樊城,可恨!可恨!”
這個文士點了下頭道:“主公,我聽聞駐守徐州的劉備被曹『操』和臧霸打的節節敗退,定然無法守住徐州了,不如邀請他來荊州,讓其駐守在新野,其人和秦不疑有仇隙,定然無礙。”
文士說道這裡,劉表冷笑了下道:“劉備?此人虛有其表罷了。”
“主公,劉備實力強大,不可小覷的,主公利用他最好,讓其和蔡瑁內鬥,主公從中獲利,尤其是這次征伐北方失敗,更需要一個人來加入荊州。”
劉表聽到這裡,點了下頭,讓文士去迎接劉備。
這個時候荊州的大量糧草、物資、金鐵都源源不斷的運往樊城,然後被送到南陽和洛陽。
賈逵站在戰艦上,手中握著八駿戰車的祭煉法子,這才是這次的最大收穫。
賈逵在戰艦上對著荊州文武拱手作別,而這次出使也讓荊州文武知曉了幷州的強大,他們也明白北方的霸主已經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