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看到了上空的這一副景象,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感受到了威脅,濃濃的威脅,三艘戰艦可以悄無聲息的來到襄陽城,那麼秦不疑的大軍是不是也會來到這裡。 .
蒯越看到了劉表的樣子,立刻明白劉表所擔心的,當下便立刻勸諫道:“主公不必憂慮,這三艘戰艦之所以能夠悄無聲息的來到,一是他們是使者,並沒有將領阻攔,那些將領一定是來稟報,但是沒有飛行速度快。
第二就是這些戰艦不必經過一些關卡,可以從荒山野嶺,甚至是人跡罕至的上空飛行。”
蒯越的話讓劉表沒有絲毫放鬆的心思,而是更為凝重,因為這也就意味著秦不疑可以隨時隨地從各處對荊州發動攻擊,長江將不再是兩方的天塹。
而就在這個時候,最中間的一艘戰艦上,兩個百蠻教的弟子先走了出來,揮動手中的法杖,幾十個飛天金屍呼嘯而來,每一個飛天金屍手中各自握著一個木梯,直接接連到了地面上。
賈逵緩緩的從上面走了下來,神態中透著冷峻,而張遼則負責駐守在戰艦上。
賈逵這一番舉動也將荊州的文武鎮住了,便是城內許多人也看到了這一幕,又驚又駭。
“幷州使者賈逵見過荊州牧。”賈逵走在樓梯上,對著劉表微微拱手道。
只是賈逵站在空中,顯得壓住了劉表一頭。
劉表的臉『色』難看之極,卻有些無可奈何,當下只是拂袖進入大殿內。
“賈逵,你來我荊州有何要事?”劉表看著大殿下面的賈逵道。
賈逵昂頭掃了下眾人,目光落在劉表身上,眼眸中透著傲然:“荊州牧,你身為漢室宗親,卻相助叛逆袁紹,此乃大罪。
其二,你無辜派兵進攻我宛城,使得將士死傷慘重,我家主公讓我問你,你可知罪?”
賈逵話語剛說完,荊州文武皆是大怒,紛紛怒斥:“賈逵,你敢侮辱我主。”
賈逵哈哈一笑道:“那有如何?如今我家主公陳兵三十萬與宛城,便是讓我來問一問劉景升,你是要戰還是要臣服?”
賈逵的話語中,四周的文武臉『色』皆是一變,荊州富碩,這裡的世家大族只求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從沒有想要稱霸天下,更不願意輕易動兵,更重要的是許多士兵都沒有經歷戰爭,那裡是虎狼的幷州軍對手。
劉表的臉『色』鐵青,一言不發,而一旁的蒯越走出來冷冷道:“賈逵,你太囂張了,我荊州帶甲之兵百萬,糧草富碩,城池堅固,豈能懼你?你若是再辱沒我主,休怪吾等對你不客氣。”
賈逵再次大笑:“荊州之兵在我眼中不過是芻狗一般的存在,荊州十幾年未經戰火,士兵如何是我幷州大軍的對手。
我幷州軍馬擊退袁紹百萬大軍,士氣正盛,覆滅荊州不過小事,如今曹『操』、東吳皆是我主公之盟友,三方合力兵馬何至百萬。你小小荊州豈能抵擋主。
如今袁紹困守冀州,又有上古有窮氏遺族和他們纏鬥,無力相助荊州,你們外物盟友,內無戰兵,如何能夠和我們一戰。
若荊州諸人覺得可以和我們一戰,那就戰吧,樊城已經在我手中,我軍隨時皆可南下。”
賈逵說到這裡,便作勢離開,一旁的蒯良則笑了下道:“賈梁道何必如此惱怒?秦司馬讓你前來一定不想開啟戰端,何不心平氣和的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