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聽到程昱的話後,眼的冷光慢慢的化作了炙熱,不過他的城府極深,卻沒有多言語,只是靜靜的聽著。
“程仲德,坐山觀虎鬥,讓昌邑城和黃巾賊兩敗俱傷,只是我們又如何安撫這三十萬黃巾賊?
單靠他們劫掠昌邑和兗州,怕是無能為力的。”
戲志才看了一眼曹『操』後,立刻問道起來。
程昱眉頭一皺道:“如今天下富足者,南有荊州劉表,北有幷州秦不疑。
主公可以向兩者借糧,尤其是幷州的秦不疑,與主公關係匪淺!”
程昱說道這裡,曹『操』苦笑了下道:“我和秦不疑倒是熟悉,只是此人乃是無利不起早之徒,向他借糧怕是不可能阿。”
其他人也紛紛搖頭,覺得這程昱的法子簡直是不可取。
如今天下大『亂』,糧貴如金,誰會輕易借給他人。
程昱眸子內泛著狡黠之『色』道:“主公可釋出一檄,曉以大義。
除此之外,在檄之末,再添以一段話。”
“添一段話?什麼話?”曹『操』也來了興趣,直接問道起來。
程昱緩緩念道:“吾等小民,與秦幷州同出一脈。
今公榮華富貴,而吾等卻苟延殘喘於『亂』世,不得命也。
今求一救命之糧,若不得許,吾等臨死之怨,當令後世子孫誓咒,但有一線生機在,代代念之,當盡刨諸公墳塋,以還今日之恨也!”
“額?”聽到這話語,眾人愕然,曹『操』苦笑了下道:“此法真的可以麼?這不是『逼』秦不疑交出糧食,我和他的一絲關係怕也損失殆盡了。”
曹『操』說道這裡,對著程昱道:“死馬當活馬醫吧,昌邑城還可以堅守一段時日,你權且一試!”
半個月後,晉陽城內,秦不疑看著手的檄,哈哈一笑道:“這曹『操』倒是個妙人,竟然用這個法子來借糧。
你們怎麼看待此事情?這糧草到底是借還是不借?”
沮授看著檄,臉『色』帶著憤怒道:“曹『操』真的是無恥之尤,竟然用了此法,這糧草不借也罷。
借糧與他,這不是養虎為患,增其力量!”
沮授心惱怒,他是士人出身,覺得用這個法子,簡直是無賴之舉。
徐庶也有些惱怒,他舉著手的密奏道:“主公,根據細作探查,這個法子是程昱提出來的,也是他用主持借糧之事。
他們要借二十萬糧草,這數目太大。”
兩人說完後,張玉、蘇戎和秦士武這些黃巾出身的人有些猶豫。
蘇戎看了下秦不疑道:“大哥,我覺得應該接濟一下這些黃巾的兄弟。
我們都是黃巾出身,知曉其的苦難,三十萬黃巾眾裡面的老幼『婦』孺是無辜的。
如今我們從冀州劫掠了數百萬石糧草,大哥又從長安城得到了百萬石糧草,送他二十萬石也罷了!”
蘇戎說道這裡,小心的看了下秦不疑的臉『色』,見他沒有動怒,也沒有變動,便安心了許多。
趙拾叄也前道:“大哥,二十萬石賣一個名聲,這也是富貴後衣錦還鄉,或許可以吸引更多的黃巾兄弟歸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