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疑看著典韋陰冷道:“人被劫到了何處?”
典韋還沒有回話,一身傷痕的巴圖魯提著難樓從外面快速走了進來:“主公,前來劫持的人是我師傅天狼尊者,一人雙馬,速度極快。
他是三次雷劫的武道強者,若非這些時日我修為快到了二次雷劫,怕是已經被斬殺了。”
巴圖魯看著秦不疑,目光充滿了期待。
去卑的眼神也是灼灼,渴望和期待,還有一些疑慮。
“主公,求求你救救我家少主,蹋頓狼子野心,將少主抓回去後,一定會血祭骷髏魔神的。”
難樓氣息奄奄,滿臉祈求。
秦不疑揮手一點,吉祥天飛了出來,揮手一灑,一道金光將兩個人籠罩住。
“主公,樓班水北是烏桓少主,這件事情是烏桓自己的事情,我們不應該『插』手。
而且樓班水北已經被抓住了半晌,想追也來不及了,主公不如接見烏桓使者,謀取更大的好處。”
賈逵掃了下巴圖魯和難樓冷冷道。
他一直看不上這些胡人,心中始終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其實大殿上許多人都看不起這些胡人,對他們也有些提防。
他這次被重用,也有了士為知己者死的效忠之心,尤其是虎牢關會盟,秦不疑救下了袁隗家人,讓他在士林中受到了褒獎,連帶著賈逵也改變了自己以往的看法。
徐庶和沮授互相看了一眼,心中也贊同賈逵的話,但是他們卻沒有言語,而是讓這賈逵率先出手。
賈逵的話讓巴圖魯和難樓的心中一沉,匈奴去卑也有些黯然。
正如賈逵所說,現在想追已經來不及了。
難樓不願意放棄,不住的叩頭道:“主公,血祭還需要數日的時間,求主公救救我家少主!”
賈逵再次出聲喝道:“難道要為了救一人而出動數萬將士麼?”
秦不疑掃了下賈逵,伸手製止兩人的爭論。
賈逵的言論是晉陽眾人的心思,秦不疑掃了下眾人後,便明白了許多,沮授和徐庶怕也是這種心思,否則也該上前勸阻了。
當下神『色』冷清道:“今日晉陽城是誰值守?”
典韋上前道:“主公,樓班水北是在外巡視的時候被擄掠而走!”
“嗯,宣烏桓的使者進來,我正好看看蹋頓派出了何人?”
聽到這裡,去卑和巴圖魯的眼神頓時一黯,退縮在一側,沒有在言語。
而大殿中一些武將看向他們的眼神也滿是戲謔。
胡人和漢人的分別在如今還是很明顯的,尤其是許多漢將對這些匈奴和烏桓降卒很不滿意。
見到主公沒有理睬他們,也都暗自發笑。
秦不疑閉目沉思,等待使者前來,不到片刻的時候,兩個烏桓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秦侯爺,我家大汗願意贈送三千匹戰馬,作為這次冒犯的賠罪,希望秦侯爺日後不要『插』手我烏桓的事情!”
使者神『色』極為恭敬。
秦不疑打了一個哈欠道:“若是我不願意呢?”
旁邊矮一點的使者不卑不亢道:“我烏桓有披甲之士三十萬,隨時可從草原南下。
幷州牧周圍還有公孫瓚和韓馥,若是再有我烏桓大軍,小小幷州瞬間可滅!”
“你說什麼?”
“狂妄!”殿堂中的眾人頓時怒吼連連,全都憤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