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榷和郭汜將袁隗的府邸重重包圍。
數百弓弩手將袁隗府邸圍的水洩不通,數百刀盾手手持大盾將袁隗府邸圍住,幾個大漢用撞車開始衝撞府邸的大門。
“太尉,董卓派遣李榷和郭汜包圍了府邸!正在撞擊大門。”
袁隗的家奴神『色』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
袁隗大怒道:“他董卓敢包圍我的府邸,難道要和天下人決裂不成!你們立刻堵住大門,用甲士擋住他們,我就向朝廷稟報此事。”
袁隗身為三公,麾下也有數百僕從和奴僕,其中甲士近百人,府邸更是如同一個小型的堡壘。
在吩咐後,袁隗臉上再也沒有從容之『色』,而是驚慌的走入了後堂,找到直接的夫人。
“董卓要行大悖逆之事,你們立刻跟隨家中的高手從密道逃出洛陽。”
袁隗夫人馬倫大驚失『色』,但是更多的是疑『惑』。
她是名儒馬融的幼女,家學淵源。
如今名譽天下的鄭玄和盧植皆是其父門下弟子,可以說家中在士族的影響力絕對不弱於袁家。
兩家的結合幾乎代表著天下一大半的世家大族,這種影響力已經可以左右天下的局勢了。
她無法相信董卓敢這樣做。
袁隗看著發呆的馬倫道:“關東群雄大軍已經攻破了汜水關,董卓擔心我們和袁紹裡應外合,所以一定會做出這等窮兇惡極的事情。
你帶著顯兒和翎兒立刻去投靠袁紹。”
馬倫也急促道:“你和我們一起走。”
“走不了,董卓一定封鎖了洛陽,如今怕是一個念頭都逃脫不得。別囉嗦了,讓袁紹替我報仇!遲則生變,一旦呂布來了,誰也走不了。”
袁隗說道的時候,雙手按在自己的一兒一女頭頂上,自己武魂和龐大的雷劫念頭直接融入了袁顯和遠翎兒體內。
袁隗做完這些後,他望著自己十六歲的女兒和十三歲的兒子:“你們有汝南袁家和伏波馬援家的血脈,貴不可言,只要不參與任何政治鬥爭,不管這天下是誰的,都可以安然過一生。
所以一定不要參與任何勢力的爭鬥,尤其是袁氏家族的內鬥。”
袁隗鄭重吩咐起來,又對著馬倫鄭重道:“記得我說的話,讓顯兒讀書修煉,其他的事情不必參與。”
馬倫立刻點了下頭,袁隗讓六個九品高手的家將帶著馬倫和兩個孩子快速的離開這裡。
而此時府邸外面,無數的弓弩手拋『射』而來,袁隗的奴僕被『射』殺大半。
府邸的大門也被直接撞開,大量的刀盾手衝入進來,見人就殺。
李榷和郭汜都是雷劫高手,以自身的氣息碾壓整個府邸,就是防止袁隗出手逃遁。
而整個洛陽已經被董卓和呂布的氣息籠罩,任何的高手都逃脫不了。
當李榷和郭汜闖入進來的時候,袁隗端坐在府邸上方,神『色』冷冽的看著他們道:“我乃是當朝太尉,爾等欲要謀反不成?”
李榷和郭汜的臉『色』微變,大漢四百年的威嚴還是充斥在每一個人身上。
李儒緩緩的走了出來道:“朝廷已經下令,袁隗和逆賊勾結謀反,貶斥為平民,誅殺九族!”
看到李儒走出來,袁隗怒吼起來:“李儒,你這個敗類,你不是西涼人,為何要投靠董卓,不怕天下人唾棄麼。”
李儒看著袁隗冷冷道:“我飽讀詩書,滿腹經綸,一心想要報效朝廷,可就是因為我是寒門出身,只能在這洛陽城中踉蹌廝混。
這天下也該改一改,該動一動了。”
說道這裡,李儒身子挺拔喝道:“大丈夫生不得五鼎食,死亦得五鼎烹。”
李儒掃了下袁隗,揮了揮手,李榷和郭汜立刻大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