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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後,入了秋的炟璉都城就雨水不斷,連日不見晴空,整個城裡都顯得有些空『蕩』。
既然因為陰雨不便出門,熙然他們很樂意花時間細細討論司徒序茉和離楓接連帶來的驚人資訊,尤其是關於離楓的說辭。
雖然熙然很高興終於有人同她有一樣的想法,在殷伽的事情上存疑,願意不遺餘力的找出真相,但她也很清楚,離楓的話還不足以說服所有人。
千羽們倒是沒費什麼力氣就證實了殷伽和離楓的關係,的確是兄妹。對此蜂鳥很是認同:“也難怪,兩人都有一樣的惡劣『性』格。”
儘管大家還沒完全認同殷伽不是兇手的說法,但卻在一點上達成了一致:
雪雁的死,必然和鳳凰力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即使殷伽不是兇手,也絕沒有現在看到的這麼簡單。
“照離楓的說法,”蜂鳥推究道,“當晚殷伽只是第一時間到達案發現場而已,那麼殷伽也就有可能見過真正的兇手。”
“有可能。”熙然應了一聲,轉念又道,“不過當時是半夜,情況緊急,她又很快被當做兇手的最大嫌疑人,殷伽恐怕無暇顧及周圍情況,否則事情已經過去兩年,她要是有線索,必然不會錯失自證清白的機會。”
“也是,”蜂鳥扶著下巴道,“這中間,一定還有什麼我們忽略了的東西。”
後面幾日離楓忙於城主政務,並未登門,但熙然和他都有同樣的想法,這件事不急於一時,必然要找到關鍵證據,一擊而中,才能在保證殷伽安全的前提下,找到真相。
雖然不喜歡他們兄妹,事關重大,蜂鳥也很上心,但她意外的發現自己並不是唯一不喜歡他們的人。
司徒序茉聽說離楓也捲進了鳳凰力的事之後,明確表示過不滿,只不過大家後來發現她不待見離楓的原因,似乎是受到信石大師的牽連:“鼻孔朝天的怪人,能教出什麼好小子來。”
說完還十分警惕的問熙然:“這小子不會也和信石弄的什麼無修宗有關係吧?”
“沒有,司徒前輩。”雖然不明白司徒序茉怎麼會對信石大師這樣的修行之人有如此深的不滿,熙然還是心平氣和的回答,一邊替司徒序茉端來一份點心,這還是百里奕為她特備的。
其實司徒序茉的質疑他們也早就想過,是百里衡打消了他們的疑慮:“信石大師在建立無修宗之前就離開了炟璉都城,自此之後很少和離楓來往,似乎是有意不想離楓『插』手此事,離楓對無修宗的事情一無所知。”
離楓也解釋過:“信石大師臨終前最後幾年,無修宗的事情都是由他的一個俗家弟子打理,我只知道他也常年住在炟璉都城,從來沒見過面。”
總而言之,雖然眼下關於鳳凰力千頭萬緒,但他們的隊伍裡,又多了離楓這一強大力量,也算是好事。
接下來的時間,熙然就按照司徒序茉的叮囑調養身體,完善自然力使用方法,以適應覺醒後的自然力消耗速度。
每次使用“凰鳴”,熙然都能察覺到身體很快出現的力竭感,這也就意味著,將來的戰鬥中,她並不能頻繁使用“凰鳴”。
數日練習都沒什麼進展,難得熙然也有些心浮氣躁。這天練了一早上效果仍然欠佳,午飯時熙然神『色』鬱郁,蜂鳥看見了勸道:“急什麼,你第一次練這種招數,所以不知道攻擊系自然力都挺費力的,當年我們也花了不少功夫呢,”順嘴拉上百里奕,“是吧,百里奕?”
“不錯,是不用急。”百里奕和聲答應,卻也是到此為止,他也知道此時自己多說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