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乞丐,拿著我們的銀子,天天喝酒,把自己喝成了這個鬼樣子——”
“大哥,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走?”
“二哥,我剛剛去摸了摸她的鼻息——”
“是不是我推得時候——”
隱隱約約的,好像是有什麼人聲,若隱若現的傳到了自己耳朵裡。
死鬼?
喝成這樣子?
推得時候?
她沉重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是感覺到了自己腦子暈暈乎乎的。
她自嘲的揚起嘴角,她記得沒錯的話,她是死了的。
如今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來了。
“若弟,趕緊收拾東西,我們跑。”
在羌塢女族,謀害家主,那是死罪,他們原就是——
這說話的應該不是年紀最大的,她側耳一聽,有腳步聲。
一個男人蹲在了她的身邊,還未將手伸出來,她猛的睜開了眼睛。
一雙如同鷹隼一般狠厲的眼神,狠狠的刺進了那個男人的眼睛裡。
他來不及的反應,猛地跌坐在地上,嚇得是臉色蒼白。
“家主,玉簡冒犯了!”
他雖然說著這話,強裝冷靜,可是額頭出的密密麻麻的冷汗,已然是出賣了他最真實的情緒。
虞歌抬眼往他的身後掃去,同樣瑟瑟發抖的還有另外是三個男人。
雖然看上去年紀是不大的樣子,可是看得出來,像是出身富貴人家。
這位自稱玉簡的人,應該就是這些人裡面的老大了。
她再看看這屋子,家徒四壁,除了能看得到的兩條跛腳破凳子,就是一張破桌子了。
破落戶應該都比這要好的多吧?
她嘴角一抽,老天爺可真是給自己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