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啊!”
“你醒醒啊!”
這要是再暈下去,這案子還審不審?
其實順天府尹是早就醒了,可是他一點都不敢睜開自己的眼睛。
連帶著一起甦醒過來的師爺,聽到自家大人不敢醒,自己也不敢醒。
“瞧著如今的樣子,只能是將這案子往上遞了!”
下面的人嘀嘀咕咕商量出了一個結果後,拿著手裡都不曾細看的證物,往外走。
等到門徹底關上的那一刻,他們才覺得那燙手的山芋是徹徹底底的離開了。
靳甯瞧著那官差匆匆前往大理寺,更加好奇,就常家的案子,還能驚動大理寺?
“你去,瞧瞧,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靳甯的人剛剛到,就瞧見了拐角處停了一定轎子。
“許傾書?”
他微微眯起自己的眸子,他倒是不曾想到,順天府尹常家的一個小安案子,竟然能將他們當朝的首輔給炸了出來。
許傾書那人,是阿姐親手調教出來的。
行事作風,與阿姐一模一樣。
在朝堂之上,也只有許傾書跟自己是旗鼓相當的。
他是個相當值得尊敬的對手。
只不過他是阿姐教出來的,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嫉恨。
更何況,他的名字,還是阿姐取的!
他還嫉恨許傾書有著阿姐那樣的才華與謀略,替雲胤那個小子出了各種各樣的餿主意。
“王爺!”
下面的人很快就查到了,只是這回來的時候,臉色卻不大好看。
“何事吞吞吐吐的?”
靳甯的話音剛落,順天府尹的門口又落了一頂轎子。
“靳修?”
靳家的那位書童,原是跟著阿姐一同唸書的。
只是阿姐走後,他卻成為了雲胤的師傅,官拜一品,封為帝師。
雖然這兩人平日裡關係也不錯,可是怎麼就湊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