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姐漂亮嗎?”
“啊?”白元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好像挺兇的樣子。”越說越掩飾不住白元見過穆青姐姐這茬兒了,因為這關乎穆青的秘密,白元對誰都沒講。
嫚兒沒做聲,白元卻覺得有寒意,“嫚兒,我夜晚練刀的時候確實發現了穆青和他姐姐暗中接頭,那時候穆青把自己的使命看得那麼重,所以我覺得最好什麼都不說。”
“我知道了,白大哥,我相信你。”
“要不我幫他抹除頭腦中的這些痛苦記憶吧,讓他徹底忘了他的使命,這樣他就不用這麼矛盾和痛苦了。”嫚兒說,酒醉的人最沒有意志力了,她很容易就能做到,就算被那個更高等級的密語者察覺也無所謂了。
“不行。”白元斷然拒絕嫚兒的“好意”,我們不能用這種方式去幫他,他得學會面對這一切,並最終靠自己走出來。
“萬一他過不了這個坎呢?”嫚兒質疑,“人的意識海複雜且脆弱,很容易自殺。他剛才自己都說了自盡,別忘了,他們姐弟的背後可是有一個很厲害的密語者,如果對方有意引導的話,穆青可能真的會身不由己就自殺了。”
白元不知道說什麼好,某種程度上,嫚兒動搖了他以往的是非觀。他想了想,還是搖頭,“修改和抹除記憶這種做法,給別人的腦子動手腳,幾乎與把人做成折割獸一樣,我無法接受。”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嫚兒自然不會再堅持了,她瞥了一眼小六,這傢伙齁齁哧哧的吃著面前盤子裡的飯菜,滿臉都是飯粒和油膩。白元最初見小六這樣吃飯的時候,曾好心要給他擦臉,還想給他盤子裡再添些飯菜,結果小六就像被搶食的野獸一樣,險些咬了白元,白元只好不再管他。
但嫚兒從白元望向小六的目光中能感受到痛心和某種暗中滋長的怒意……
時候不早了,散席後,白元叫侍者來送穆青回房,他擔心穆青亂說話,這些侍者可是會把他們的言行向來俊臣彙報的。
侍者來收拾桌上的殘席,結果穆青扯著一個侍女叫姐姐,不斷的往人家懷裡撲,場面差點失控,嫚兒只好讓他入夢,由兩個侍者抬著送回房間去了。
……
白元沒醉,但也有幾分酒意了,他看著嫚兒,她從臉頰到耳根都紅彤彤的,很是嬌豔。
兩人目光對在一起,心照不宣的笑了。
等侍者們退出,嫚兒把小六也趕到隔壁廂房去了,白元反手關門。兩人緊抱在一起,擁吻了好一陣兒。
白元按捺不住,開始上下其手,嫚兒抓住了他的手,說這裡是廂房,外面還有侍者。
白元不管,說這裡還有烤乳豬的香味呢,嫚兒笑著捶他的胸。
最後,白元還是依了嫚兒,到她的房裡。
他將嫚兒橫抱起來,一腳踹開廂房的門,在外面侍者的瞠目結舌中大步跨過院子。
終於進入兩人的私密空間,白元把嫚兒放在床上,給她脫了鞋,又脫下她的外衣,突然,嫚兒兩條白皙的手臂上水漩渦的印記亮了起來。
嫚兒趕忙跳下床,穿好鞋子,披上外衣。
“水巫師在召喚我,我得趕快過去。”
白元懊惱,水巫師真她孃的會選時間!她該不會是能感知到他和嫚兒在做好事吧?
嫚兒將溫熱的掌心按在白元的胸口上,俯身親了他嘴唇一下。
“白大哥,你把鎮魔司的大統領給殺了,水巫師一定是為了這事兒找我。”
“那我是不是也該過去?”
嫚兒看了看敞著胸的白元,笑道,“你還是留在這兒吧,我們元族自己聚聚,像人類一樣開個會。”
白元眨了眨眼,“嫚兒,其實你和穆青一樣,都是打入大唐的奸細。”
“是嘛,奸細的滋味怎麼樣?”
“の……”
水漩渦啟動,在一片藍色的光暈中,嫚兒消失,她最後又說了一句,“但我們都希望大唐能好好的。”
白元尋思了一下,點點頭,嗯,嫚兒說的沒錯。
白元整理好自己,出了嫚兒的屋子。
剛走到院中,就發現穆青的房前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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