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法印。”鎮魔師答道。
未知讓人不安,特別是想到地牢裡面嫚兒可能正承受著折磨,白元很難冷靜,如果是法印,未必有多結實吧?
最簡單也許最有效,白元凝神聚力,黑色的火焰在他掌心燃起,一柄奇長的黑色陌刀出現了。
“啊!”鎮魔師以為白元召喚出這柄恐怖的刀是要殺自己,忍不住大叫起來。
白元雖然心裡噴火,但還沒到濫殺的地步,他雙手握刀,旋腰擰身,一刀劈在了地牢入口處的封印上。
嗡……沉悶的巨震在地面擴散開來。
……
地牢內,穆青和嫚兒被綁在兩個大字鐵架上,嫚兒被金針刺頂,她的密語術被封住了。
作為敵對方的人類修行者更知道如何對付元族修行者,嫚兒這是第二次栽在地宮了。繪夢師這個等級的密語者很可怕,但也很脆弱,一旦失了先手受制於對手,便很難反制了。埋伏的人類修行者中並沒有出眾的強者,所以長牙毫無動靜。
常昊和另一個鎮魔師正在拷問口供。
穆青極力將他們的注意力引向自己,但常昊對魔種深惡痛絕,一心想對嫚兒施以酷刑。
他擺弄著一支手弩,眯起一隻眼從側面瞄準了嫚兒,“如果再不說的話,馬上就讓你嚐嚐這個滋味,魔種。”
這個魔種女孩出奇的漂亮,這讓常昊心底裡滋生出一股要狠狠折磨並最終摧毀她的念頭。女孩在微微發抖,她明顯很害怕,這種引而不發最讓犯人恐慌,神經始終處於快要崩斷的狀態中,常昊愈發興奮了,他要多玩一會兒,不必真的射出弩箭,因為傷勢太嚴重,搞不好會死。
在大統領宅邸的地宮中,他殺那個不斷哀求的元族女人時就是一劍透胸後刺死的,自從他親眼見到自己的媳婦被人狼掏穿了心口後,他就迷上了這種殺魔種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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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別一下子就死了,常昊慢慢放下了手弩,拿出一把鋒利的牛耳尖刀,將刀刃在袖口擦了擦,在掌心拍的啪啪直響,逼近了嫚兒,“你這大耳朵不錯,我先裁一隻下來。”
“你敢傷她,有人會一刀劈了你!”穆青厲聲警告他。
常昊咬牙,“魔道劍客,不就是人魔的雜種嗎,你比魔種更該死!我先拔了你的牙,看你還敢不敢放肆?”
他轉向穆青,穆青毫無懼色的與他對視。
都是因為自己,才害的嫚兒深陷牢獄,穆青追悔莫及,只要能多保護嫚兒一時,他寧可被拔牙。
“你敢嗎?”穆青故意激他。
“哼哼,我先把你的嘴唇切掉,省得礙事。”常昊道。
“魔獸衝到西市,跟我們有什麼相干?為什麼抓我們?”嫚兒叫道。
“閉嘴!”常昊怒喝,“魔種!你再說一句,我就在你臉上劃一刀。”
“嘿,看著我,衝我來呀!”穆青喝道。
常昊不想再廢話,他一手握刀柄,一手去揪穆青的嘴唇,他真要先切了這個俘虜的嘴。
噗的一聲。
常昊雙目圓瞪,眼珠下移,胸口處,一個刀尖穿了出來。
“你!?”他扭頭去看另一個鎮魔師,嘴裡噴出血沫來,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另一個鎮魔師從常昊後背拔出刀來,在他衣服上抹掉了血跡,收刀入鞘。上來解開穆青的綁繩,又把釘在他身上的幾枚鎖骨釘拔了出來,麻利的用藥膏止血。
穆青忍住刺骨的疼痛,活動麻木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