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不是大伯父肯不肯承認,是要先找回母親。”董禎也是焦急萬分。
要是董謙將他們的母親霸佔了,那母親肯定不會屈辱的活著。
“不如這樣,哥哥先在外尋找,我回去探一探祖母的口風,若是祖母不願意幫忙,那就只有去敲登聞鼓了!”
董嬌的語氣透出一股決絕,要是董謙真的要死磕到底,那她也不怕魚死網破,就將當年的事情抖出來,大家都不要臉面好了。
董禎點點頭,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但他還是不太放心董嬌,叮囑道:“你回去也不要與他們硬來,先禮後兵,知道了嗎”
為了讓他安心,董嬌點了頭。
但是董嬌知道,與那群人打交道,他們是不會知道什麼先禮後兵的。要是不讓他們看到她的決心,那些人是不會害怕的。
兩兄妹暫且分別,各自去了。
緊趕慢趕,董嬌終於是在早晨趕回了董府。與下人問了今天董謙並沒有去上朝,她徑直就往壽安院去了。
她來到的時候,老夫人才剛起床,見她來,一張臉就皺了起來,聲音中充滿了不悅:“這一大早風風火火的進來做什麼,不是說去看你母親了嗎?怎麼這時候闖進來,一點禮數都沒有了嗎?”
“祖母,如今我已經顧不得什麼禮數了,我母親昨天晚上被人劫走了。”她連表面維持的臉面都顧不得,還顧什麼禮數?
她現在只顧得自己的母親。
“什麼?”老夫人也是十分吃驚:“你母親不是好好的在寒光寺嗎,怎麼會被人擄走?”
“昨夜我母親被人所害,忽然昏厥,我以為母親已經逝世,便要將母親安葬,誰想不知為何我母親忽然醒來,就出現了賊人將我母親擄走。”
乍一聽,老夫人還有些上心,但是聽到最後就平靜了。
那個水性楊花的賤婦,直接死了才好呢。如今雖然只是被人擄走了,但也算是除了她的一個心腹大患。
自然,這樣的話不能直接和董嬌說。
她坐了下來,不慌不忙的說道:“你說的事情如此奇異,是真是假都未可知,你如今來我面前,是想要我如何?”
老夫人這般太態度也在董嬌的意料之中,董嬌冷笑一聲:“有些事情祖母心裡明鏡兒似的,難道非要我將話說明白嗎?”
“大膽,誰給你的膽子這樣和我說話的!”她話音剛落,老夫人就冷了臉,怒聲叱問。
“如今我母親不見了,我也顧不得的用什麼樣的膽子與祖母說話。若是尋常人家,自家的人不見了,不是應該馬上派人尋找的嗎?試問祖母這般態度,還想要我用什麼膽子和祖母說話?”
董嬌咄咄逼人,不是她沒有記著董禎的先禮後兵,而是她知道這樣根本就行不通。她要是不將事情直接說明白,那和老夫人扯皮都不知道要扯到什麼時候。
只怕到時候就是找到了母親,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