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聞道,夕可死。”
“只要三皇子能夠讓我見識一下,能夠寫出如此至情至聖的那位朋友,就算今天死在這裡,我季獻禮也無怨無悔。”
季獻禮目光堅定,絲毫不肯退讓。
“這……”
“狀元郎,要不算了吧。”
“既然對方不願意,我們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周圍的修煉者,頓時有些慫了,連忙開口說道。
不過季獻禮,絲毫不為所動。
今天他鐵了心,要讓三皇子的那位朋友顏面盡失。
然而。
剛剛還滿臉陰沉的顧青山,頓時笑了起來,回頭望著禮臺,道:“你看看,我說你身份特殊,他們偏要和你見識一番……既然如此,沈兄,你還是和他們打個招呼吧……”
轟!
猶如一聲驚雷炸響。
季獻禮死死盯著四號禮臺,眼神充滿震撼。
沈兄?
不是柳太傅?
可是除了柳太傅之外,整個大夏王朝,有誰能在修為通天的情況下,寫出如此至情至聖的情詩?
沒等季獻禮想明白。
一個身穿白袍,劍眉星眸,五官俊朗的青年,從禮臺上緩緩走出。
那一頭亮銀色的長髮,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
“好帥!”
“真是沒想到,能夠寫出如此詩詞的人物,竟然會這麼年輕。”
“嘻嘻,紅袖姑娘可是撿到寶了。”
“我呸,季狀元還說,能夠寫出這首詩詞的,乃是一個糟老頭子,幸虧我們小姐沒有聽他的。”
紅袖的那些侍女,頓時雙眼放光,看著那道英俊的身影。
而在此時。
周圍禮臺,一片沉寂。
剛剛起鬨的那些修煉者,彷彿啞巴一般,瞬間沉寂下去。
季獻禮看著那英姿勃發的青年,彷彿看到惡魔一般,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季狀元,你剛剛不是說,想要認識我這位朋友嗎?”
“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顧青山站在沈沉風身邊,洋洋得意的道。
季獻禮張了張嘴巴,但是話到了嘴邊,彷彿卡在喉嚨一般,竟然一個字也說出來。
“還有你們,不是說想要見識見識,究竟誰能寫出如此至情至聖的詩詞嗎?”
“如今我的朋友出來了,你們都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