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你是不是弄錯了?”
“我們剛剛說的,乃是奪下花魁,可沒說要比試詩詞。”
沈沉風端起酒杯,神色冷淡的道。
“這有什麼區別嗎?”
顧青山滿臉疑惑,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
“若論才華,我自然比不上你。”
“但是若論女人,你未必能是我的對手。”
沈沉風笑了笑,不以為意的道。
“如果,是季獻禮呢?”
顧青山精神一震,連忙開口問道。
“同樣的道理。”
沈沉風笑了笑,語氣冷淡。
“你就這麼自信?”
顧青山將信將疑,上下打量著沈沉風。
如今季獻禮一首詩詞,引起儒聖顯化,震驚整個現場。
若是不能擊敗季獻禮,沈沉風憑什麼能夠奪取花魁?
“你等著看就行了。”
沈沉風拿起桌上毛筆,便開始在宣紙上書畫起來。
與此同時,小院當中。
“三皇子想必是因為羞愧,所以回到禮臺,不敢露頭了吧。”
“想想也是,無論三皇子的那位朋友,文采有多麼出眾,如今出來只能是自取其辱。”
“就是不知道,能讓三皇子如此欽佩的,究竟是何人?”
“最少也是當時大儒……不過當今文壇羸弱,能被稱得上大儒的,也沒有幾個,不知道是其中的哪一位?”
周圍的禮臺上,時不時傳出議論的聲音。
“紅袖姑娘,不知在下這首詩,你感覺如何?”
季獻禮沒有再和顧青山糾纏,而是滿含期待的看向紅袖。
“千古流傳!”
紅袖面帶笑容,毫不吝嗇自己的讚賞。
但是下一刻,季獻禮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只見紅袖輕挽鬢角,神色中帶著一絲憂愁,道:“詩是好詩,但是可惜,這首詩並未能夠讓我心動……”
“紅袖姑娘,你這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若是連如此千古流傳的詩詞,都不能讓你心動。那麼天底下,究竟什麼樣的詩,才能夠讓你心動?”
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從七號禮臺中走了出來,有些不滿的道。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