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昨夜李儒告訴自己的話,李傕感覺這句話裡面的每一個字都是一根銀針,在挑動著他身上的每一個汗腺。
汗水從他的每一寸肌膚湧出,他趁著自己腳底還沒有打滑之前,主動像李儒走去。
李儒的眼睛裡面似乎是沒有任何東西的,他仔細看著樊稠,彷彿他的眼睛能夠透過樊稠的衣裳,樊稠這個五大三粗的莽漢又是一位妙齡少女一樣。
“李軍師!”李傕來到李儒面前,大聲喊道。
但是旋即他的心裡出現了諸多困惑。
為什麼這個冷清的朝堂上面,竟然自己的大聲呼叫沒有引來旁人的關注?
為什麼我已經擋在李儒和樊稠的視線的面前了,但是李儒似乎還能看到樊稠一樣。
他的目光沒有任何改變,與剛剛看著那個讓李儒恐懼無比的樊稠時比較,也沒有任何改變。
他突然注意到,李儒的眼神往下遷了不少,他在看著他們的腳底的地面。
李傕低下頭,順著李儒的眼神往那邊看去,第一眼沒有看見自己的答案,而是看到了一攤血液。
李傕猛地轉身,他想要保護不被李儒眼神攻擊的樊稠,竟然倒在地上,他面朝著地,地上全是往外洩出來的血液。
周圍有大臣在尖叫,這裡很多人都是到長安之後才找的人才,之中很多人都沒有真正上過戰場,哪裡見過這樣的死人。
一個拿著匕首的小官蹲在角落,他顫抖著看著自己手上的匕首,他哆哆嗦嗦地說道“是軍事讓我乾的,是軍師讓我乾的。”
李傕看了一眼李儒,發現李儒現在也在看著他,那個眼神是在告訴他,為什麼動手的人不是你?
幾個衛兵衝了進來,衝進大殿裡面,把躺在地上的樊稠扶了起來,這時候的樊稠已經沒了生氣,幾個人一起把他的屍體搬下去。
幾個沒有見過血的大人全都躲到大殿外面去了,說到底,殺人的地方總是是非太多,躲遠一點總是有道理的,其他人也全都跑出了大殿。
於是場間只剩下李儒和李傕,還有那個動手的小官,以及幾個圍在小官身邊,準備把小官抓起來的衛兵。
幾經博弈,根本沒有戰鬥慾望和反抗想法到小官被衛兵們架了起來,抬出了大殿。
直到這個時候,董卓才被一個衛兵叫了出來。
董卓站在大殿裡面,看了看地面的血液,又看了看剛剛抬走小官的衛兵們的背影,最後看了看大殿裡面唯一留下來的李儒和李傕。
他走到李儒的身邊,這裡能夠更近地看到地上那一攤血,甚至能夠聞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道。
“李軍師,我的那些錢呢?現在查的怎麼樣了?”董卓走到李儒身邊的時候彷彿是根本不關心那些血液和樊稠的死一樣,他眯著眼睛看著大殿門外,問道。
李儒和董卓大概是一樣的人,他也不在意這些人的事情,走到董卓的面前,說道“我還在查。”
董卓深吸了一口氣,問道“那這裡是怎麼回事?”
李儒看著那邊的血液,看了一眼,又轉回頭來看了看董卓,說道“投鼠忌器,投鼠忌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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