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防明白楊修為什麼這麼看重劉巴,同時也不清楚為什麼楊彪不直接殺了對方,要留著對方。
“這些官員也不是很容易。”司馬防突然說道:“這些人雖然是漢賊的手下,但是未來未必不能為漢室做出貢獻”
楊彪的眼睛裡瞬間蹦發出兇惡的目光,緊緊咬上司馬防,“你想說什麼?”
司馬防突然被楊彪的氣勢嚇到,在他的眼裡,剛剛那一瞬間,楊彪不是一個憂心漢室的老臣,而是變成了一個讓司馬防很害怕的,看上去比劉莽更加恐怖的暴君。
司馬防嚥了一口唾液,緩慢開啟自己的喉嚨,說道“這樣的事太過殘忍了,以後誰還敢來當官啊。”
楊彪不可置否地一笑,說道“難道不殺就能讓更多人來投奔陛下嗎?我這裡啥的人是劉莽的臣子,我就是要告訴天下人,如果不順從獻帝,那麼遲早有人會把他們都殺掉。”
效忠獻帝,從我做起。
司馬防覺得楊彪或許很適合這個標題。
“我告訴你,鍾繇,陳琳他們一個都跑不掉,趙雲馬超李典也跑不掉,只要是劉莽的人,全都跑不掉。”楊彪說道。
“啊!”
就在司馬防感到恐懼與遲疑的時候,倒在地上的劉巴突然醒了過來,司馬防終於可以結束他與楊彪之間的私人對話,讓他鬆了不小的一口氣。
司馬防擦擦汗水,和楊彪一起走到劉巴身邊。
“劉大人,有什麼地方不適嗎?”司馬防先選擇關心劉巴的人。
劉巴看著天花板,他看看司馬防,又看了看楊彪,這些年一直管理財政,與這二位也算不得是陌生了。
沒看到馬休,看開馬休已經被人攔下,自己想死的心沒有真的圓滿。
他淡淡地看著頭頂,沉迷不語。
“我和你說了吧。”楊彪看了一眼司馬防,“這些人就是不知好歹,你關心他他還不在意你就是要殺了他們,他們才會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司馬防低下頭,們不做聲。
楊彪走上前去,踢了一腳劉巴的腿,神色不悅,語氣很差地說道“起來,我問問你,涼州的錢庫在什麼地方?”
劉巴看著天花板,又看了看楊彪,沉默了很長時間,突然說道“我感覺還行。”
在司馬防和楊彪的兩個問題之中,劉巴只選擇了回答司馬防的問題。
這裡面的道理不光是無視,還有劉巴的不尊重。
楊彪突然被這樣的反應弄得措手不及,他看著劉巴,笑了起來,“你以為是誰把你給救了回來?”
楊彪指了指司馬防,“是他嗎?是他嗎?”
劉巴無神地看了一眼楊彪,這眼神種並非是沒有任何神色,有一種很淡的嘲諷在裡面,如果仔細去看,會發現這是虛弱導致,如果他現在身體很好,他估計能跑到楊彪的頭上拉屎,邊拉屎邊罵著楊彪。
“我是劉州牧定的左僕射,你們這些人喲放過我不過是因為我知道錢庫的位置,說到底還是左僕射這個稱呼救了我,也就是劉州牧救了我。”劉巴淡淡地說道。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