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查偷襲糧草的人,卻沒有查到到底是誰,只是腿短出來這些人可能是之前在江邊的流賊,因為仗打了太久,沒有東西可以吃了,於是就偷襲了糧草所在的白馬。
但是這只是袁紹的推斷,他手下的謀士都不是吃素的,稍微想了想,就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是普通的流賊那樣普通的人,試想一下,審配瞞了這麼多人,讓淳于瓊待在前線,這支部隊進攻糧草第一時間就攻擊了淳于瓊所在的地方。
能夠不被瞞住的,難道還是一般人,辛評稍微想了想,瞬間將這件事告訴了在前線的袁紹。
審配從某個地方聽到了風聲,趕忙跑到袁紹面前,哭喪起來,說這肯定不是他做的,淳于瓊被懲罰的時候,這些士兵早就已經離開了他的軍帳,前往投奔曹操。
但是有人提議這些人並不是在同一時間離開,而且這些戰俘都是當時審配沒有安排後路的人,或許他們都知道當時審配做了對於淳于瓊的安排。
他的手下跑到別的地方去告訴其他人,來偷襲他的糧倉,這讓袁紹很不高興。
袁紹看著帳篷外,隱隱有些怒意。
很多人都對審配不滿,只是怒不敢宣。
袁紹對審配的質問倒是保留了對審配的尊重,他只是追究了審配當時隱藏淳于瓊的事。
看的出來,袁紹想把這件事壓下去,但是有個人不想這件事就這樣消停,這個人是張合。
他敏銳感覺到,如果不趁著這個機會,他可能這輩子都沒辦法戰勝審配,完成審配的夙願。
只是他不知道的事,這是很多雙手在背後的推動,讓他站到了一個無比危機的風口浪尖之上。
現在,幾乎是比當初在鄴城的時候更加危險,當時許攸的做法只是把他的實力搬到了審配的對立面,而現在,張合作為許攸集團的代表,他需要真正戰勝審配才行。
而現在,是他唯一的機會,他不想放過這個讓審配來找他麻煩的機會
於是他在軍隊中不斷找審配的麻煩,但是審配無論如何都不肯和張合真正展開對抗,他現在想做的事息事寧人,但是張合不斷在他面前跳動。
直到有一天,張合給在鄴城的那位先生寫了一封信,那位先生給了他一個看上去很過分的點子。
這裡的過分是針對審配的,他讓張合去找審配借兵,借的兵不是一般的兵,這些兵的將領是審配的兩個兒子。
這觸及到了審配的軟肋,他看了看張合想讓這幾個人去的地方,直到那裡除了送死別的什麼都沒有,他當然不肯答應,狠狠駁回了張合的請求。
這沒有出乎張合的預料,他只是當時在營帳之中回答了審配一句,“我只是覺得兩位將軍的戰力非凡,這件事情除了兩位將軍,沒有別的人能夠信任,如果審公不願意的話,那在下也沒有任何辦法。”
審批當時覺得張合說的話很奇怪,果不其然,過了兩天,張合準備出擊的那個地方果然遭到了曹操的突襲。
那是一個不小的戰略位置,一般可沒有那麼容易拿下,這等同於是白送給了曹操。
與此同時,還發生了一件大事,這件事可以讓袁紹氣的發抖。
這段審配和張合互相爭取的時間裡,曹操沒有閒著,曹操選擇到南方去尋求支援了,他已經獲得了淮南牧陸遜,荊州牧劉表,江夏太守黃祖等人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