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莽揮舞著鐵棍,直接找上了瑣奴,周圍有敢衝上來的鮮卑騎兵,全部被劉莽帶著千斤巨力的鐵棍打的骨折筋斷。
“來的好!”
瑣奴雙眼精光一閃,手持大刀,一招泰山壓頂。
當!
二人都被巨力震的雙手發麻,劉莽的胯下馬哀鳴一聲,連退幾步,差點倒在地上,而瑣奴則是雙臂抖動不停,胯下馬卻只是略退了兩步。
劉莽揮棒擊退趁勢而來的鮮卑騎兵,再次駕馬上前,與瑣奴鏖戰在一起。
“打不過的,人太多了!”
狼泥嚇的武器都差點掉了,正要撥轉馬頭逃跑。
但是馬雲祿一槍抵住狼泥的腰部,大聲道:“沒見過你這麼沒種的男人,你現在逃跑,難道還能跑過他們的快馬,到時候別說鮮卑人容不得你,王爺那裡能饒得了你嗎?”
“還不快帶著你的人馬抵禦瑣奴的騎兵!”
馬雲祿嬌喝一聲,再也顧不了狼泥,已經和馬休馬鐵匯合,向鮮卑騎兵衝去。
狼泥還在猶豫,瑣奴的騎兵已經快馬而來。
“叛徒狼泥,拿命來吧!”
狼泥大驚失色,隨後面色變得陰狠起來,大喊大叫道:“我不是叛徒,我不是叛徒!是你們不知好歹,還想和大漢爭雄,讓我們白白丟了性命,啊,殺!”
瑣奴帶來的騎兵實在太多了,足足兩萬人,而且還是鮮卑的精銳部隊,很快就有騎兵衝進了人群中到處砍殺放火,一片悽慘景象。
劉莽殺紅了眼睛,一棒打在瑣奴的左肩上,後者悶哼一聲,差點從馬背上掉下去,但瑣奴穩住身體,從一個極為刁鑽的角度,大刀劈在劉莽的左眼之上。
頓時,鮮血噙滿了劉莽臉上,更是將劉莽的頭盔打飛。
二人兩敗俱傷,瑣奴也有了些微畏懼,他沒想到一個王爺,竟然也如此厲害,周圍的鮮卑騎兵蜂擁向劉莽。
劉莽左右衝殺,簡直如魔神降臨,無人辟易。
但鮮卑騎兵實在太多,很快,劉莽的身上已經遍佈傷口,全身上下如同被鮮血灌溉。
馬休馬鐵衝殺出了一條通道,連忙說道:“雲祿,快走!”
“可是!劉莽還沒有衝出來!”
“你先走!我們去接應劉莽!”
馬休一個不慎,被對方一刀砍在背上,掉到馬下,半天沒緩過勁來。
“馬休!你沒事吧!”
馬鐵驅散眾鮮卑騎兵,扶起馬休,作困獸鬥爭。
狼泥此刻更狼狽了,作為鮮卑人的叛徒,更是被鮮卑人著重關照。
突然飛出一截繩圈,緊緊套住狼泥的脖子,然後便被拉下馬來。
狼泥拼命掙扎,披頭散髮被鮮卑騎兵拖拽著。
“狼泥,你這個叛徒,背叛鮮卑族人就是這個下場,看刀!”
一名鮮卑騎兵隊長衝上來一刀砍在狼泥的大腿上,當即鮮血崩出,血肉外卷,看起來慘不忍睹。
“啊!”
那套住狼泥的鮮卑騎兵駕馬前行,繼續一路拖拽著,想要虐殺了狼泥。
而衝入人群的鮮卑騎兵更是大開殺戒,如同一片修羅戰場。
“嘿嘿……劉莽,還不束手就擒!”
瑣奴一側的肩膀被劉莽打碎,此刻正被人簇擁其中,而劉莽則被圍在殺之不盡的包圍裡。
劉莽吐了一口帶血唾沫,這樣下去,自己遲早要被耗死,但是劉莽卻從來沒有後悔過帶著宣威城的百姓一起逃走。